”
“是是是,一定陪郭师傅喝好。”陈卫彬一边说,一边端起酒杯,敬了郭连宏一杯。
接着,陈卫彬用筷子给郭连宏烫了一片毛肚,放进了郭连宏的碗里。郭连宏摆了摆手,点了一下头表示感谢。
“郭师傅,您今年多大岁数了?”陈卫彬问道。
“我今年七十了!”郭连宏笑着说道。
“啊?还真看不出来!”陈卫彬很是吃惊,说道,“您看您,七十岁了精神还这么好!”
郭连宏“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我们这些干体力活的,脑子不需要想那些复杂的问题,生活得很简单。”
两人寒暄了几句。陈卫彬接着说道:“不瞒您说,我们今天是想找您打听一些周元良的事情。”
“周元良!这你可是问对人了!有什么你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郭连宏很是爽快。
“郭师傅,您能不能把您知道的周元良的事都给我们说一说,越多越好!”陈卫彬说道。
“哦,让我想一想。”郭连宏说完,沉默了一会儿。
陈卫彬又敬了郭连宏一杯酒,两人又举杯干了一下。
郭连宏一边缓缓放下酒杯,一边说道:“我记得周元良比我小两岁,我和他都是高书省景康县久仁乡缅度村的。在我的印象中,周元良从小就很调皮,脑子灵光,胆子大,爱惹事。大概是……五十多年前吧,我们几个年轻人,一起从缅度村来到了独章县城,当时,周元良十九岁,我二十一岁。”
“郭师傅,那时候的你们都还小,怎么到独章县城来?”旁边的张鹏问道。
“那时候啊,还是六七十年代的特殊时期,我们也是听说独章县城这边搞得很是火热,我们当时都是些小年轻人,哪里热闹就往哪里跑啰!”
“我听说……过了几年后,周元良是不是回了缅度村一段时间?”陈卫彬问道。
“是的。我们来了三年后,当时周元良二十二岁,村里有人带话来,说给他介绍了一个媳妇,让他回去结婚,他就回去了。但没过多久,他又回独章县城来了。”郭连宏说道。
“我们还听缅度村的人说,他媳妇给他生了个儿子,叫‘莽娃’,是吗?”陈卫彬追问道。
“这个……我是听说他媳妇给他生了个儿子,但那个孩子的名字……我还真记不得了!”郭连宏说道。
这时,卓敏眨了眨眼,好奇地接过话来问道:“郭师傅,你们当时在独章县城里做些什么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