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暂时没工作要汇报。”
很明显,她内心拥有苦衷藏着掖着没敢向孟振华讲实话,至少那晚床铺上发生的事情,现如今就算拿根鞭子抽她几下也是个说不出口,再是吴联记整天忙着寻找背后下药的人,这连带着更加没法透露出来。
事实不可否认,对于眼前不具备实质内容太过简单的工作汇报,孟振华表示不满,他用手指头随意敲敲办公桌没显露出来,却延缓半天说:“我不是同你讲过吗?只要与吴联记沾边的,不管大小事情都必须做汇报。”
两天时间看着虽说很短暂,但初来乍到满身好奇的吴联记,他有足够多的理由相信,一旦真正置身在这个繁华热闹的燕京城,不太可能啥动静都没有留下来。
考察吴联记的品性,他舍得下功夫,也舍得去投入,关键因素是为股民负责,为自己的投资负责。
面对孟振华持有的质疑语气,莫殇音照样没有勇气实话实说,思来想去只能继续撒谎。
看了看坐在办公桌里的孟振华,她考虑再三,最后硬着头皮皱眉说:“这两天,吴联记可能出现不同程度的水土不服,他身体不舒服没精打采的,整天除开吃饭就睡觉,哪也没有去。”
“这样子?”孟振华无话反驳只好先选择默认。
但他看到莫殇音两只明显红肿的眼睛,一下挺直腰板动了动电脑前鼠标,是副若有所思不理解的样儿,他眼睛不自觉的眯起来,“你那两只眼睛咋搞起的?好像刚刚才哭过的呢?谁欺负你啦?”
这件事情还用多讲吗?当然是吴联记呀!
只不过此时此刻,莫殇音内心里就算有千般痛苦,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现在,她恨吴联记,更恨那个躲在暗处要遭千刀万剐让她跟着受罪的人。
眼下真不愿意再提起来,因她整个感觉特别特别受伤,她拿手指头摸下严重红肿的大眼睛,却有些害怕孟振华关心似的,极力掩饰着继续违心的强颜撒谎道:“孟总也是的,我天天待在公司里上班,谁还敢欺负我呢?不过是我自己做事不小心,两只眼睛进了灰,自己把自己眼睛擦伤了。”
“你咋搞起的不小心点儿?”孟振华除开满满当当的关爱,还夹杂少些责备。
随后,他寻思着正准备让莫殇音先忙自己的事情去,两个耳朵冷不丁响起了贾仁的甜美声音,“你面前站的女孩子看着感觉还算不错,你就让她跟吴联记好吧!必须尽快给我生个小孩子。”
“什么?”孟振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忽地从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