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内心里依旧是不认账,想要我自己动手给自己脸庞贴胡子,真是想得天真,门都没有,除非你自己不嫌麻烦你自己帮忙过来贴两下,我才懒得自找麻烦事做呢!
显而易见,吴联记没有太过于较真,不管真与假,反正是无聊消磨时间,玩的过程开心就好,只不过他脑海深处还是暗自悄悄的认真思考起来,霞姐不愿贴胡子的事情最终还是要想出个办法解决,不然老是我脸庞贴,这样子长时间没原则打下去,哪里还会有打牌的乐趣。
很快的,他把牌发完,又忍不住提出个新想法,“不贴胡子可以,钻床也行,输两次一钻。”
只是刚宣布完,又感觉不太妥当,他赶忙改口纠正,“两次一钻的惩罚似乎重了,输三次一钻怎么样?”
“三次一钻就三次一钻,我没有任何问题。”潘溪霞兴奋起来没丝毫反对意思。
也源于太过高兴,又能多耍两次赖皮,她抑制不住内心里的欢喜从床铺上偷偷蹦起来,不想落下时没把重心掌握好,一下没能坐稳把吴联记直接扑了个四仰八叉,而她手里拿的牌,突然间长翅膀似的满床铺乱飞。
瞬息间里急红了眼,她不管自己趴在吴联记身体上的尴尬,却为脱手掉落在床铺的牌哇哇大叫,“这一次绝对不能算数的,必须重新再发过,我手里拿的这些牌都给你看完了。”
吴联记仰躺在下面没搭腔,两只眼睛却意外的发现头顶天花板,那用白色花纹石膏装饰板做成的吊顶,紧靠墙角的位置被揭开来,一支装有消声器的枪管从里面冒出来。
顿时吓得是大惊失色几乎魂飞魄散,他时间紧迫顾不及多去思考,一伸手抱住潘溪霞就往床前床底滚去。
“砰、砰。”连续两声轻响,那从天花板伸出的枪管冒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