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在卧室里厉声叫:“我不可以那样子的,我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
从厨房里出来找柴火的吴联记,他刚好经过外面堂屋,刚好从没关的门边听到近乎恐怖的尖叫声。他搞不清卧室里状况,立马快速钻进去,一张口就询问:“霞姐,你又是怎么啦?”
几秒钟不见潘溪霞答话,他自顾自的又轻声说:“霞姐,你心里面有啥事情就给我统统讲出来,不要老是憋着,那样子不仅仅对你身心有莫大伤害,还会让我总是替你担心这担心那的。”
两眼望了望身前站的男人,潘溪霞犹豫半天之后,选择把媒婆今天跑来找她的事全无保留托盘讲了,最后变成很无助很忧郁的愁样子,又是个满怀期待的在喃喃自语:“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呢?”
想想那晚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一颗携带伤痕几乎崩溃的心,对于可能发生的事情,她不光拥有备受煎熬的恐惧挥之不去,还有深感难以呼吸的绝望和不甘……
作为吴联记,从没有想过用他的意识左右别人婚姻,更加没有想过替别人婚姻做选择题,可今儿个听完潘溪霞做过大量删减的话,他那颗心早已火气冲天,只想找个鞭子吊打媒婆,现如今都是法制社会了,还敢用野蛮手段逼婚,这哪里是周围附近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情?
懒得用脑子思考,他义愤填膺直截了当的说:“霞姐,你不要怕,我没死,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想要钱?凭啥找我们要钱?”
吴联记眼睛看向潘溪霞心底下不由得是越说越有些火大,“当初悔婚的人是杏卫,现在反悔又想变卦,又非要人家完全依照他杏家的意思办事情,当别人是商场里有价商品啊?我还想要精神折磨费呢?”
对吴联记的愤愤不平,及其承诺,潘溪霞没有因此而高兴起来,因她头脑还比较清醒,并深知当前所面临的婚姻不是表面简单。她不由得要泼冷水,讲出内心深处的顾虑,“你生气有屁用?人家根本不会和你讲道理。”
确实是的,在这种山高皇帝远的鬼地方,很多事情都不是依照法律法规在解决问题。
吴联记立马闭嘴不说话,因他听懂潘溪霞话里想要传达的终极意思,瞬息间理清他们两人将面临的难题,远不是现有实力能搞定的。在这种偏僻的小地方,不但拉帮结派讲究关系网,还要扎实的身份及地位,可他的现在啥都不占,先不去说人微言轻,几年不在郎杏坳就与大家感情疏远了。
咋办呢?杏家在这里倒没啥好背景,可媒婆的身后不但有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