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来说,倒是有些心机。”
木已回忆起李大远这么多年对李林氏的所作所为,“他没有半点心机,怎会拿捏李林氏这么多年。
我记得李林氏好像挺怕他的,换成旁人李林氏怕过谁啊。
左右今日我们出了一口气,你看到大嫂把李雨儿的衣裳撕破了吗?
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村里有些老爷们不怀好意的眼神了。”
颜北洛并不关心这些,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尤其还是这种不花钱就能免费看的。
她不想再提起这件事了,便到后院去看酿的酒了。
她拿起一坛之前酿的李子酒回了前院。
打开酒坛,倒了一碗小酌一口。
香,还真是香,酸甜两种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味蕾。
她又捉了两小口后,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便回屋躺着休息了。
颜北洛睡醒一觉后,看到田冬天等人从外面回来。
“娘,你们去哪儿了?”
田冬天看到她从屋子里出来,笑盈盈地说道:“闺女醒了,我们又去看热闹去了。
李大远为了不让李林氏母女俩浸猪笼,硬着头皮和简举人他们签了一份字据,字据上明确表示若是李雨儿母女俩再对简七欲图谋不轨,就直接将她们状告到衙门,让县太爷惩治她们。
闺女你还别说,别人听没听过瘾娘不晓得,反正娘听的是挺过瘾的。”
颜北洛让田冬天进屋坐,她倒要看看李雨儿能坚持住几天。
田冬天倒了一碗颜北洛打开的李子酒,喝了一口又说道:“对了,娘忘了和你说了,李大远在简府打了李林氏一巴掌。”
“是吗?兴许是做给简举人一家人看的,他那么有心机,当然知道如何做才能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利益。
打李林氏一巴掌,能换取简举人一家的原谅,也是值得的。”颜北洛分析着。
田冬天不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的,她也不想研究。
她就知道李大远心眼儿挺多,得防着。
她怕她闺女不是李大远的对手,怕她闺女吃亏。
“闺女,你以后再出门遇到李大远时离他远些,以免被他算计到。”田冬天提醒着颜北洛,颜北洛点点头。
庄小柔等着她们母女俩说完话,拿出一个草帽给颜北洛。
颜北洛一看是庄小柔做好的草帽直接戴在脑袋上。
庄小柔在中间留了间隙,哪怕颜北洛无论是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