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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么一说来奴才觉得你也挺惨的,喜欢上一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
奴才认为少爷理应再主动一些,往后和颜姑娘说话还需点的再透一些。
少爷喜欢颜姑娘,就该鼓起勇气直接对颜姑娘说我喜欢你。
少爷总是给一如既往的颜姑娘暗示,颜姑娘也领会不到,还浪费口舌,耽误时间。”
简七欲听完,眉头皱的更深了,都成一字眉了。
让他公然对一个女子说喜欢,着实开不了口,还需另想办法。
想一个与颜北洛说了,她还不能拒绝的办法,在一点点儿培养感情。
白石看简七欲的样子叹了口气,看来他的长篇大论算是白说了。
少爷堂堂八尺男儿,咋就连个我喜欢你都没有勇气说呢?真是令人费劲,活该没娘子。
话说回来,白姑娘模样长得真美,就是性子清冷了些。
他虽没有少爷那般英俊,可他脸皮厚啊,要不他壮着胆子追求白姑娘,给少爷打个样?
白石想到这里,看着还窝在颜北洛肩膀上的白依泥,露出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又看了两眼白依泥,才和简七欲离开。
他们离开不久,白依泥从颜北洛的肩膀上起来。
她望着简七欲主仆二人离开的方向,眼底藏着一丝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颜北洛在外面呆够了,从石头上下来,她和白依泥往来时的方向一路走回到家中。
进了院子后,白依泥烧水打水,伺候颜北洛洗漱。
她将脏水破掉后,回屋绣着荷包。
次日清晨,她将做好的鸳鸯戏水的荷包给了颜北洛。
颜北洛望着鸳鸯戏水的荷包有些讶异,却也没有多问什么,白依泥亲自为她戴在腰间。
她上山去摘山楂时,恰巧白依泥来了月信,让她留在家中。
上山途中偶遇简七欲,简七欲不经意间瞥到她腰间的鸳鸯戏水的荷包眸子一紧,问道:“荷包挺好看,婶子给你绣的?”
颜北洛望着白依泥为她绣的荷包,“你说这个啊,这不是我娘为我绣的,这是依泥为我绣的,就是图案有些不太合适。”
“是不大合适,回头等我绣个新的给你。”
“你给我绣?你一个大男人也会绣荷包?”颜北洛有些小兴奋了?
哪只下一秒简七欲就泼了她一盆凉水,“不会,现在学也不晚。”
害,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