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还是有原因的。
“又是你们两个货!你们地府就没有轮岗一说么?怎么你们天天值班!”王侯没好气的说道,“你给我起开,老子今天没兴趣揍你。”
牛头闻言哼哧了半天,却还是倔强的横在那里。
刚才瞧它就鬼鬼祟祟的在自己身边,看来有猫腻啊。
王侯嘿嘿一笑,伸出了拳头。
马面一脸不忍的闭上眼睛。
半晌过后。
王侯跨过牛头的身躯,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脸上的涂鸦。
捏了捏拳头,王侯低头再度看向躺在地上的牛头。
一段热身运动结束后,王侯洗了把脸,舒爽的瘫在沙发上。
牛头马面恭敬的侯在一旁。
“正巧你们也在,把这老头一并带下去吧,顺便跟府君打个招呼,投胎之前给他谋个一官半职,毕竟现在像他这样爱管闲事的老好人不多了,你们地府缺的就是好人。”王侯慵懒的说道。
马面连声答应。
“老家伙,虽然你脾气不对我胃口,但总归是相识一场,走之前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王侯转向老者问道。
老者迟疑了片刻开口道:“以前我一直觉得你做事蛮横不加思考,相识久了眼中却总能看到你人性的优点,而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一个道理,大勇若怯,大智如愚。”
“我这半辈子都在为四行奔波,还想着把你拉进来一起蹚这趟混水,现在看来,就算四行没了也不要紧,只要有您在,这天就塌不下来!”
“老夫,下泉旁系龚德生与先生就此别过!”老者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潇洒离去。
此去一行,人间别过,老者再没有眷恋。
“难得卸下肩上担,偷得浮生一日闲啊!”王侯看着逐渐消失的大门,举起一杯酒叹道,“敬你来时清白,走的坦荡!”
翌日清晨,苏誉在浓郁的消毒水味道中醒了过来。
苏誉面色苍白的坐起身,身子现在虽然还是虚弱,但已经基本不影响行动了。
之所以面色苍白,实在是这一晚上他都没怎么休息好。
病房里一共三张床。
房间里直到现在依然鼾声如雷。
左边的赵明睿还好,和衣而卧,只是由于操劳过度才发出轻微的鼾声。
右边的清道夫完全就是一台人肉拖拉机,穿个裤头夹着被子,对着自己的方向疯狂输出噪音。
朝阳透过窗户映射在苏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