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誉连忙点头应和,确实不好做,老家伙都开始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
“天色不早了,你跟我过去补个妆,画的白一点,这样观众看到你更入戏,画完后我们去五楼,今晚就在那里直播!”小胖子拍拍苏誉的肩膀说道。
等临近直播时间,苏誉好奇的问道:“道哥,这荒郊野外的拍摄氛围也不是很好,为什么你们都选这里不选择一些废弃医院宾馆什么的,那里观众更容易入戏吧?”
清道夫转过身,头灯打在苏誉惨白的脸上,自己吓的一个踉跄,赶忙关上头灯说道:“我草,兄弟你这扮相可比我们团队里的真实多了,要不你以后也甭做直播了,咱俩合作吧,我给你多点分红。”
“现在搞恐怖直播,废弃医院、殡葬馆还有学校之类的都过时了,那里的故事也都经不起推敲,这里不一样,开工第一天在地下就挖到了太岁,放鞭炮的时候上好的鞭炮在外面能响,嘿,一旦到了这个地界就都成了哑炮,”清道夫不禁吞咽了口水略微有些紧张的继续说道,“当时找了些人搞了很大的阵仗做法事,折腾了半个多月炮算是响了,可开工之后一共干了3个月死了8个人,最离谱的是一个人把头插在水桶里活生生把自己憋死,上头都觉得这里太邪性了叫停了这个工程,这事之后在网络上炸开了锅。”
苏誉听的眉头微蹙,听了他的描述看来问题的根源是在施工之前就有的。
至于太岁,王侯倒是讲过一些,无非就是搞个噱头引人耳目,药用价值和坊间传说都不可取,当作稀罕物件博个彩头而已。
没什么太多有价值的线索,眼下苏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陪这小胖子折腾着。
苏誉被安排在拐角处的一个房间内,看着道具组放置的绳索滑轮还有五花八门的恐怖类暗示性物品,苏誉一时陷入了沉思。
那边清道夫的直播也是按时开了起来,五楼的大堂灯火通明,满地都是白蜡和纸钱,正对窗户处煞有其事的放置着顺子的灵位。
苏誉眯眼望去,小胖子在读了一段毫无营养的悼词之后嚷嚷着今夜要彻底解决这里的遗患以告慰顺子在天之灵,滑稽之中充斥着对礼物的渴望。
而且小胖子手里捏着的正是从他这里拿过去的镇鬼符,苏誉很怕小胖子一个兴起把符烧了助兴,毕竟相较于小胖子那些道具这符才是实打实保命的物件。
好在清道夫没有那么做,这镇鬼符看起来卖相虽然没有成批印刷的高级,但小胖子拿着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