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喜欢有人夸你木头吗?”倾城生气,鼓起了腮帮子。
“好了好了,快走吧,一会儿太医署都闭门了。”
......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此时月中聚雪,月色正美。
二人来到太医院,问了小药童,倾城便径直去到药柜前,熟稔的在案上布好桑皮纸,麻黄,芍药,细辛,干姜,甘草,桂枝诸药各三两,半夏五味子各半升,逐一称量,逐一核对。一切如行云流水般进行着,倾城不一会儿便将药方抓好,提起便道,“四哥,我们快走吧。”
楚凌渊也不耽搁,“嗯。”接过倾城手中的药,牵起她的手,在几个小药童诧异又八卦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二人走后。
药童小甲,“哇哇哇,我没看错吧,刚刚那是渊政王殿下吧?”说着眼神还痴痴的望着楚凌渊的背影,眼神中充满着敬佩与仰慕。
药童小乙,“渊政王殿下好飒、好飒、好飒...”
药童小丙,“不是吧,不是吧,只有我注意到渊政王手中牵着的美人吗?”
几个小药童在楚凌渊和倾城走后便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二人回到永宁宫中,倾城先吩咐冬青给琬宁妃煎药,又找了合身的衣物给楚凌渊,“四哥,将湿衣服换一换吧。”随后才去洗沐浴更衣。
“渊儿,怎么回事啊?怎么弄的湿哒哒的?”琬宁妃靠在榻上,绝美的眉眼之中担心。
“母妃,倾城被人引到后宫禁地,将她推下荷池,想要置她于死地。”
琬宁妃震惊,“竟有此事?可知是何人对她下手?”
“儿臣赶到的时候凶手已经逃之夭夭,倾城说,是一个叫小德子的小太监对她下的手。”
琬宁妃突然想到某种可能性,某种透出巨大的恐惧,“渊儿,莫非此事与当年的是同一人?”
“儿臣也有所怀疑,只是有一事不解,这幕后之人,究竟有何用意?”
“在这宫中待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啊,在冷宫中这十多年更是心灰意冷,出来后也是事事低调,到底,是何人如此狠毒?容不得我们?”
琬宁妃眼神之中唯有忧伤,似那寒凉的月光,侵人心骨,剜人血肉。
这寒凉的夜,母子二人,千言万语,终是不及各自眸中深意。
楚凌渊单膝跪地,“母妃,儿臣有一事相求。”
“渊儿,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