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柳家联了姻,为何你却差点命丧于柳家的乌青散之下?”
苏望亭一把捂住了脸:“我可以不说么?这实在是很丢人的事。”
“那柳家若是知道你还活着,会接着杀你么?”
苏望亭点头:“有可能。若是可以,我明日便离开。”
杜鹃儿笑道:“大可不必。在这天香楼,我不允许杀人。”
“哦?”
此时门被推开,醉眼朦胧的毒郎中搂着姑娘倚在门框上笑道:“你这伤至少还需静养数日方可。即便是柳家找到此处来,那还得掂量掂量是否过得了花娘子的蚀骨掌这关。”
杜鹃儿啐了一口,骂道:“黄汤灌足了便上楼睡姑娘去,倒要你来多嘴多舌?”
“哈哈哈,说的极是!”毒郎中拉着姑娘大笑而去。
苏望亭瞥了眼杜鹃儿那双葱葱玉手,说道:“蚀骨掌?这可是门阴柔的功夫。听闻陇西合一门下的女弟子专练至阴的掌法,而男弟子则练至阳的拳法。”
杜鹃儿嘴角一扬:“你知道的还不少。不错,我师出合一门。”
“哦?有一种横练的拳法,叫骨架击,是否也出自合一门?”
杜鹃儿点头:“正是。”
“那石勇,你可认识?”
“是我师兄,练的正是骨架击。”
苏望亭犹豫了片刻,低声道:“他已经被杀了。”
杜鹃儿却并未表露太大的惊讶,淡淡道:“虽然我们名义上是师兄妹,但他年长我太多,我入门时他早已出师入世。”
“是么?那么师兄被杀,你该不该报仇?”
“应该。”
“不用了。杀你师兄的人,已经被我杀了。”
杜鹃儿黛眉微蹙:“被你杀了?”
“嗯…和我杀的没分别。”
杜鹃儿起身来回踱了几步,问道:“你突然告诉我这些是何用意?”
苏望亭笑道:“你救了我,而我帮你杀了弑兄仇人。所以我们两账相抵,互不相欠。”
杜鹃儿扑哧一笑:“原来如此,你不是个喜欢欠账的人。”
“不是。尤其是不欠女人的账。”
“哦?不欠女人的账?”
说着杜鹃儿扯开衣襟,露出一抹雪肩,扭动着腰肢爬上了床,妖艳欲滴的红唇几乎已碰上苏望亭的鼻尖。
“可我……若是想让你欠我的账呢?”
苏望亭苦笑道:“没猜错的话,我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