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本来还想留下来给他把脉看伤的,现在还看个屁。
把他治好了,好去找野女人吗?
于是苏沁拍拍屁股,打开传送阵,回了灵药谷。
趴在桌上的程彦安哪里知道,自己醉了场酒,结果招来这么一场无妄之灾。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程彦安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被子下还盖着披风。
刚想把那些累赘从身上推下去,结果却在披风上闻到了令他魂牵梦萦的味道。
苏沁!
她来过!
程彦安顾不得宿醉的头疼,激动地站了起来,拿着披风冲了帐子。
结果就见舟舟板着一张脸,老成的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程彦安赶紧拉着好他问道:“舟舟,你娘是不是来过?这披风上有她的味道,她是不是来过?你见到她了吗?”
舟舟耸了耸肩,“没有,爹,你醉糊涂了吧?我娘怎么可能会来?”
程彦安头疼得厉害,被凛烈的寒风一刮,更是疼得像针扎一般,但他依旧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不可能,她肯定来过,这上面有她的味道,我不会闻错的。”
舟舟叹了一声,“爹,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再喝下去,可就不止是醉糊涂这么简单了。”
他好不容易才跟月月把娘哄过来见他,结果倒好,娘都快气死了。
虽然他觉得他爹这一局死得有点冤,可一想到他可能马上就会拥有一个后娘的事情,他对他爹半点都同情不起来。
虽然这个主意是曾外祖那个不靠谱的一时脑热蹦出来的,但谁让后娘是给爹准备的呢?
所以,他肯定要帮着娘啊!
不但要帮着娘骗爹,还要帮娘盯着爹。如果真有人想当他后娘,他还要负责把人给赶跑!
唉,好累。
他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这些大人们能不能靠谱一点?
舟舟垮着肩膀走了。
程彦安抱着披风在寒风中凌乱。
军队很快再次前进,程彦安顶着头疼骑在马前上,把舟舟固定在身上,时不时的低头嗅一下披风上的味道。
难道自己真的喝酒喝糊涂了?
苏沁带着月月回了村子,苏母见她们回来,脸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苏沁发现她的眼睛好像有点肿,但问道:“娘,你怎么了?家里有事?”
苏母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