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要累死累活的搜查,你竟然躲在酒肆里喝成这个鬼样子。要不是千户让人查人数,还不知道你没有归营,怕你出事,这才赶紧带着我们回城里来找你。看你酒醒了之后怎么跟将军交待!”
说着又对着常胜求情:“千户,这小子肯定也是一时糊涂,犯了酒瘾,你可千万要在将军那里替他求求情,不然将军要是按军法处置他,他这条命估计都得交待了。”
那些巡逻的士兵听见了,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常胜黑着脸道:“军法如山,将军平日里都是如何要求全军将士的?这次的事情这么严峻,全军上下都在忙着抓人,他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跑去喝到烂醉!这件事情,我不但没办法替他求情,自己都还要被他牵连吃挂落。将军要怎么处置他,那都是他自己活该!”
说着又转头对那些正在打量他们的士兵吼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巡逻!一个个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想着偷懒,如果被逮着了,他就是你们的例子!”
那些士兵见他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心里立刻幸灾乐祸起来。
领头的那人道:“多谢常千户提醒,常千户放心,我们千户向来治下严明,我们可不会像常千户手里的那些人那么散漫,更不敢在这个时候偷跑去喝酒,给我们千户惹麻烦。”
常胜眼睛眯了眯,一副想吃人的样子看着那些士兵,最后只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着身后的四人吼了一句:“还愣着做什么,等着别人看笑话吗?”
程彦安几人赶紧缩了缩脖子,架着苏沁快步离开。
而那一队士兵则一直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走远。
所幸他们离着城门口并不远,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西城门处。
严家军的营地就在西城门外几里处。
常胜走到城门口,掏出自己的令牌,对着守城门的士兵说道:“开门。”
那些士兵看了令牌之后,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上前询问道:“常千户,此时已经过了开城门的时间了,没有将军的令牌,卑职不敢私自做主开门。”
常胜十分不耐烦地道:“我当然知道现在过时间了,但是我有要事回去跟将军禀报,赶紧开门。”
守门的士兵有些为难。
将军有令,夜里不得私自开门,他们若是开了城门,回头将军怪罪下来,他们也担待不起。
常胜回头看了程彦安一眼,示意他想想办法。
程彦安刚要开口,旁边突然走过来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