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性子!我还没怪你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告诉你苏沅娘,这件事情就此翻篇,再要拿着这事来做文章,可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了!便是凭着你入门十年无子这一条,也足够我把你休回苏家了!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今后就少管老子的事!”
“哐当——”
房间门被人一脚踹开,苏九黑着脸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把揪住齐寅之的衣领:“王八羔子,当着我们苏家人的面这么凶我们苏家的姑娘,当老子苏家没人了?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个人!”
说着一拳头冲着齐寅之的肚子就砸了过去。
齐寅之就是个书生,从小到大没干过重活,苏九是个练家子,又被苏沁指导过,练了苏沁给的功夫剑法,那身手早不同往日。这一拳头下去,齐寅之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被夯出一个坑来,疼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苏沅娘是知道苏九的凶残的,生怕闹出人命来,赶紧将苏九给拦着:“九哥,别打了,别打了。”
苏九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护着他?沁娘说得对,你就不该管他死活!他有本事在外面嫖妓打架,就得有本事自己把屁股擦干净。你前脚才凑了银子把他赎出来,他后脚就这样翻脸不认人,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你护他做什么,倒不如让我打死了干净!”
苏沅娘哭着道:“他是死不足惜,可三个孩子怎么办?”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很窝囊,可是她不得不替三个女儿考虑。
要不说古人的思想都封建固化呢,明明这件事情占理的是苏沅娘,可一扯上孩子,苏沅娘就气短,苏九也不敢真把齐寅之怎么样。
而齐寅之也正是仗着这一点,有恃无恐。
苏九不甘心地把齐寅之松开,警告道:“你要是敢碰我苏家姑娘半根手指头,老子剁了你的头喂狗!另外,欠沁娘的那一百两银子,赶紧还上,不然看我们苏家上你们齐家闹不,到时候脸面丢尽无法继续科考,那也是你活该!”
齐寅之疼得冒冷汗,捂着肚子哀哀叫。
苏九看了苏沅娘一眼,示意她别担心,他们兄弟都在。
苏沅娘感激地冲苏九扯扯嘴角,把人送了出去。
齐寅之等苏九走了,捂着肚子半直起腰,表情狰狞地道:“苏沅娘,你真是好样的!今日之辱,我齐寅之记下了!”
说罢,齐寅之一把将苏沅娘从房间里推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苏沅娘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