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家务?还是去看看为好,花不了几个银钱。”
苏沅娘听她这么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不再反对,任由苏沁扶着自己上车,往附近的医馆赶去。
到了一医馆又是一能折腾,女医替苏沅娘把裤腿剪开,布料沾粘在翻飞的皮肉上,拉扯时疼得她直吸冷气。
苏沁看着那伤,心里更不是滋味。
女医替她捏了捏骨头,问了她几个问题,然后道:“庆幸没伤着骨头,回家好生养着,每天按时上药,过些日子就能长好。”
苏沅娘一点也没心疼自己,反倒那被剪破的棉裤,让她心疼坏了,“这还是前年做的呢,就这么剪破了,怪可惜的。”
苏沁没好气地道:“回头我给你买个十条八条的,让你天天换着穿。”
苏沅娘心情不错,瞪了她一眼:“你那银子烧手?你那些银子,你自己好生攒着,今后舟舟上学,两个孩子成家,哪里不得要钱?一百多两银子听着多,可真花起来了也顶不了什么事。”
苏沁敷衍地道了声知道了,转身出去把账结了。
带着苏沅娘回到客栈之后,苏沁便去寻苏九几个,让他们别再到处找了。
苏九见她找来,便有了笑模样:“是不是人找着了?”
苏沁冷着脸点头。
苏九挑了挑眉:“他做了什么?”
苏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没什么,不过只是因为流连花街柳巷,乐不思蜀罢了。我在娼馆外面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同伴也侧面的证实了他就在那娼馆里。”
苏九顿时就黑了脸,“妈了个巴子的,姓齐的杂种是不是当我们苏家没人?他现在人可还在那儿?我叫上老十他们几个去把他揍一顿。”
苏沁不想他们惹事,大年下的,再闹进衙门里了可就不好了。何况能在这府城开娼馆的,那必定是有来头的人,他们这些泥腿子,根本惹不起。
“先回去吧,这事儿别让我姐知道。”
苏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这么恶心的事儿,就这样算了?你姐这几天眼睛都要哭瞎了,那王八羔子干这种事情,你就这么忍了?”
当然不可能,但这话不能跟苏九说。
“不忍了能怎么办?齐家可是一直想给齐寅之纳妾的,如果你们真把他给打了,估计他回头就能抬一房小妾进门。齐家离得远,到时候他们一家子联合起来对付我姐怎么办?”
苏九觉得这事儿太窝囊了,可这口气眼下还真不得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