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小组导演感觉不大适合放在明面上问，而且……
面对路闻川，小组导演不敢直视，还有种面对上司的压力。
桑宜嘉闻言嗯了一声，“我也挺好奇的。”
“长得好看。”路闻川几乎没有考虑过，直接就回答了。
【？？？？？】
【啥玩意？这是在说我家清清不好看吗？】
【小思思也很好看的好吧！】
路闻川这一句彻底得罪了两家女粉丝了。
“没有了吗？”桑宜嘉感觉不对，侧眸看过去，“除了好看，还有其他吗？”
“那你呢？”路闻川不答反问，“你又是为什么选我？”
“……”桑宜嘉沉默了。
小组导演觉得此时此刻的他不应该在这里。
桑宜嘉不回答，直播间的观众替她回答了。
【还能有什么啊，她就是想选沈劲，但又没办法，只能随便选了啊。】
【和和也挺好的，那桑宜嘉为什么不选和和啊？】
手机就摆放在桌面上，路闻川和桑宜嘉都可以看得见上面飘过的弹幕。
“因为他好看。”桑宜嘉舔了舔唇回答，“卞和是圈内人，不适合我。”
“你想找圈外人？”路闻川嗯了一声，对这个解释倒是满意的。
桑宜嘉没否认，但也没说打算退圈的事儿，“圈内人太忙了。”
“我也忙。”
路闻川没说话，似在思考什么。
小组导演见两人聊起来了，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镜头前。
恰好，小组导演刚退回去坐下，门口来了两人，正好是闫凝思和卞和。
“嘉嘉！”闫凝思看到桑宜嘉还挺激动的，朝她挥了挥手，就跑过来了，非常娴熟地在她旁边坐下。
卞和随后而到，在闫凝思旁边找了空位坐下，看去路闻川，“点菜了吗？”
“我们一块儿，六四分啊，你六我四。”下班后，卞和跟着闫凝思在小吃街买了不少，现在兜里就剩下五十块了。
正经的饭馆是吃不起的，平摊一下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