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别贺对宁王韩程宇和镇北侯魏元龙恨之入骨,只怕是想等他们逃出皇上的软禁,再意图不利。”
沈渊想的细致,单看孟别贺这般疯狂不要命的模样,白秋蕊立刻就赞同这看法。
于是,众人当即决定先赶到观里看看情况。
“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那倒霉的男子浑身的衣服被扒光,仅剩贴身的衬衣,被捆在石头上看着竟然还颇有些可怜。
然而,他要是不出声还好,众人原本都快将他忽视了。
哪知,他这么一开口,又把几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顾奕看见他这模样挑了挑眉,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记手刀,活活把人劈晕了。
“这家伙还算有点用处,暂时也跑不掉,就先这么着吧。”
说完,他摆摆手率先带路,一行人迅速朝着不远处的紫阳观走去。
白秋蕊此时才发现,原来这紫阳山和道观基本上呈相邻的状态,难怪道观里的密道可以挖出一条直接通上山的。
从山上赶去的道观也不算远,一盏茶的功夫,几人已经站在了紫阳观门口。
有沈渊的身份在这里,门口的守卫自然毕恭毕敬,四人畅通无阻的进了观里。
此刻天色渐晚,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暗。
走进道观,太阳落了山的紫阳观里,与白日的人来人往截然不同。
眼下观里四处都点了灯,只是目光所以却不见半个人影。
“祭天的地点在后院。”
沈渊冷声开口,随即迈开步子,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踩着青石小道,穿过迂回的走廊,白秋蕊跟着沈渊同时跨进了紫阳观的后院。
眼前所见的道观后院比前院要大许多,而在院门一眼便可看见的祭天圣坛前,静静站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们,也不知在原地站立了多久,笔直的宛如一座雕像。
白秋蕊细细打量着他的背影,一身深紫色长袍,一顶白玉冠束起乌发,已经和雅室里见过的人百分百重合叠加。
此人不是孟别贺又是谁?
四人的脚步声清醒传进孟别贺的耳中,而他依旧没有什么动作,静静站在原地背对着他们,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们会回来。
“沈渊,你偏要来阻我?”
这是白秋蕊第一次静距离的听孟别贺的声音,比起之前在雅室门外隔着一扇房门听,现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