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多虑了,今日论穿着打扮,还是姐姐最漂亮华贵。”
白秋蕊看着白月月,面上扬起营业式的微笑:“妹妹从头到脚的首饰也仅有一支步摇,绝不会抢了姐姐的风头。”
“你……!”
“况且,妹妹今日同姐姐一样,代表的都是大理寺少卿白家的脸面。只盼着今日同去宁王府,不失了家门礼数就好。”
这一番话下来,白月月被堵的正着。她一口气堵在胸口,又发作不得。
末了,她咬牙切齿道:“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做,用不着你来提点!”
说话间,三人等的马车已经到了。一行人先后上了车,直奔宁王府而去。
这一路上,白秋蕊没有理会身旁白月月时不时的挑衅。她兀自坐在靠窗的车厢处,闭目思索着鬼兵杀人案的现状。
这三天里,又死了一个人,刑部和大理寺也压不住了消息,此刻京都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这件事。
皇上知道了,烦心不已,连连向刑部与大理寺施压。这几日自己爹爹是压力巨大,整日里的去刑部同沈渊商量着案情。
白秋蕊一直担心自己爹爹每日都去刑部,沈渊会不会把自己那日游湖的事说出去。可一连三天,亲爹回府除了发愁案情,也没有其他不对的地方,更没有提起过游湖等事。
这一系列的事情表明,沈渊并没有告诉爹爹那日游湖的事。
白秋蕊虽然好奇沈渊的行事,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既然替自己隐瞒了这件事,也确实是让自己无形中松了一口气。
若是真的让爹爹知道了,自己还真的一时间想不到好的说辞。
连刑部和大理寺都是刚刚得知的案情,自己一个深闺女儿家却和他们同步获得消息,也许可能还比他们早知道。
这要是说起来,白秋蕊怕是直接大祸临头。
这三天里,她时不时的也去书房看看,多少探听了些案情的最新情况。
新被杀的第四个人不再是朝廷命官,而且也不再是男子。死者的身份居然是一个妓女,名叫迎春,现在从良是吏部侍郎凤伯超的小妾。
若非幕后凶手是一样的杀人方法,砍下了头,且尸体身上也同样留下的一枚匕首碎片。白秋蕊甚至都怀疑,这个死者和前三名被杀害的朝廷官员无关了。
为此白秋蕊还特地问了一下白宏,确定凶手目标杀的是妓女迎春而非吏部侍郎凤伯超,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
经过这几日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