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事。”
顾峋沉默了半晌,继而装模作样地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他说着一拍巴掌继续道,“哎呀不好意思,我犯病的时候记性不好。”
“犯什么玩意儿?”
顾峋神色沉重了下来:“唉,是个祖传的病,类似于狂犬病和癫痫的结合,我那天是没吃药,才会出现那样的失误,只要按时吃药,绝对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你大可放心。”
李恒安感觉自己的智商正被一个傻*毫无诚意地按在地上摩擦。
顾峋觑着李恒安的脸色,继续道:“真的,我的医生说了,等我这个病治好,他们就把我这个病以我的名字命名,可能过不了几年你就会听到了。”
摩擦了之后再唾上一口。
李恒安忍了忍骂人的冲动,她得把这人留下来,有个说辞就够了,哪怕是烂得像狗屎一样的说辞。
“行吧,”她轻出口气,“那你自己注意就行。”她说着朝厨房走去,准备给自己倒杯冰水压压火气,同时继续道,“对了,还有一点,不能带人回来过夜。”
顾峋略一扬眉,笑得有些暧昧。
李恒安回头瞪着死鱼眼:“我弟还小,我怕给他造成不良影响。”
“好说。”
话音刚落,门外却倏尔响起林一帆的声音:“姐,门怎么开着?”
顾峋心道现在小孩儿声线都发育得这么早吗?同时转过身摆出一张标准的、哄孩子的笑脸,在门被推开的同时伸出了手。
李恒安顿住脚步回头望去:“你怎么没上课?”
“校外活动,我回来换身衣服。”林一帆说着推门而入,然后便和门口的顾峋面面相觑。
顾峋想要摸摸头的手尴尬地停在了林一帆胸前,他回过头望着李恒安,面无神情:“你不说你弟还小吗?”
李恒安理所当然:“嗯啊,还没成年呢。”
顾峋:“......”
林一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姐,你朋友?”
“房客,以后就租咱家房间了,”李恒安道,“打个招呼吧,顾峋,林一帆。”
最后三个字落在顾峋耳中,一声轰响,顾峋眼神沉了下来。
林一帆,林立。
记忆中他只在这个孩子小时候远远地见过他一眼,过了这么些年再见,直到李恒安提起这么一句,顾峋才从林一帆眉目之间依稀看出了点儿昔日故人的模样。
“你好,顾先生。”林一帆望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