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还未吃过这些,又不是每日都买。”
“你啊,就仗着师兄对你好。”曹成阳平日里像个不着调的少爷,真出了那个安逸的环境,他才是最成熟的,最知道周边情况的。
冯袂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绷这么紧,咱们刚出来呢。”
曹成阳叹了口气,“出了怀宁,处处都是危险。你们安逸日子过惯了,不知这山下凶险。人心难测。”
候庭也看了一眼他们,砸吧砸吧嘴。
盛鲸洲去买了两个,给候庭和梁簌各一个。
季逢宁不是小孩子了,他不稀罕这个。他更想扬名立万,闯出一片天来。
几个人去找了个客栈住下,开了两间房,他们师兄弟四个人挤一挤,梁簌和冯袂一起睡。
冯袂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
梁簌拉着冯袂的手,“师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冯袂在黑暗中摇了摇头,又道:“或许是舍不得山上吧。恋床。”
梁簌不理解,她这个年纪最想的就是四处玩,“可是山下有好多咱们没见过的东西呀。我总觉得曾经被束缚住了,现在总是时时刻刻渴望自由。”
冯袂摸了摸她的小脑瓜,“你啊,或许是前世被束缚了吧,这辈子有我们陪着你,你这么多年可真是无法无天了。”
梁簌满足的笑了笑,“最喜欢师兄师姐了,也喜欢师尊。能认识大家真好。”
冯袂笑了笑,两个人渐渐沉沉睡去。
他们不知道,窗外的树上,时云正听着墙角呢。
时云看着漆黑的天,只有几点星星遥远的闪着,他叹了口气。
他果然还是放不下。
过了几日,他们又继续前行。
正遇上大街上一个富家子弟正在强抢女子。
“小美人儿,就跟爷回去吧。爷会好好疼你的,你这丈夫就是个书生,弱不禁风。整日里就会两句酸诗有什么用啊?跟了爷吃香的喝辣的,不必现在这样儿舒服多了?”一个肥头大脑、满脸猥琐的男人正拉着一个美貌妇人。
身旁的百姓都看着,不敢说话。
“管还是不管?”梁簌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曹成阳冷漠道:“这样的事每个地方都有,这男的一瞧是富家子弟,咱们……”惹不起
话未说完,季逢宁已经冲出去了。
曹成阳气得想打人。
那富家子弟只怕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被季逢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