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近了,果然老老少少的数十口子,多于岸边相互偎依,或三两个或三五个人裹着一床破被。不过奇怪的是,这些很少女人和小孩子家。台宽约十来丈,长约二十来丈。这个钓台由于较高,故而形成了几个梯台,他们这些人便于这些梯台平坦且背风处将就歇息。
朱木石道:“这个台子不简单,看这模样并非天然形成的,似是人为。有点儿和我峄县一区峨山北的散金台相似。散金台是为纪念西汉疏广、疏受叔侄俩而留下的,这叔侄两个一个是太子太傅,一个是太子少傅,在我峄县历史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这个钓台的岁月也不会少了。这个村子依台而建,历史想来也不会太短,应当说有些文化积淀。”
褚思鹏道:“文化积淀我不太敢说,不过有一样还值得一提:起初,朱古乡不让这些人入圩子的,怕的是混入马子,惹出祸患,后来也就让女人和小孩子进入过夜。余下的就是些男人了。”
朱木石道:“这个村还有这点讲究很是难得。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如此小心,这马子危害匪浅,本地村村成圩,为的便是防范他们。看这运河南北,哪个村子不成圩子。将来,我广大游击战士与敌作战,必然无法入圩。既无法入圩,则与民无法勾通,想要人民成为我们的后盾都难。去除圩子势在必行,可要让他们去掉圩子,可就难了……”
崔毓柳赞道:“兄弟,你想的可真够长远的,这个你都难想的到。”
朱木石心中有忧,于崔毓柳的赞誉竟似没听到,一时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