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致死的关健。”
王三台有些懵了:“这怎么说?还有比王玉天更黑的人?”
朱木石:“严格的说,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公司,一个大公司。”
王三台:“大公司?大公司?你是说……,不会是中兴煤矿公司吧?”
朱木石:“不是它还有谁?”
王三台:“怎么就惹了中兴呢?”
朱木石:“中兴煤矿经常有矿难,这个你知道吧?”
王三台:“这个,我知道,最大的一次死了五百多人吧?!”
朱木石:“矿难多,待遇低,再加上劳累,这就导致矿工逃跑的很多。逃,他们就派人四处抓人下井……”
王三台:“这个我听说过,有这个事。”
朱木石:“张闻轩与李麟阁出面和这个中兴公司打官司。在本地自然没有胜算,这中兴财大气粗。他们就去济南,乘火车到兖州时,因为事先有人通知了张勋,张勋派人在火车上直接绑架。”
李燕高:“在兖州的话,这个王玉天就能插上手了。”
朱木石:“正是。最要紧的是还有中兴公司的二十万元。”
李燕高:“二十万,买命?”
朱木石:“也可以这么说,当时是以军饷的明义给的。”
王三台:“谁叫张闻轩是王玉天和中兴公司共同的敌人,是以,他只有死,因为他的对手太过强大。”
朱木石:“是秘密处死!纵然他的对手强大,可是也没敢公开。这就说明他们还是怕的。一个叫张广孝的把他的遗体运回来,在北关祭奠了七日,最后葬在了坛山。”
李燕高:“尤民,死在张勋手里;张闻轩也死在张勋手里。嗨……,两个好朋友,一对同盟党。携手黄泉路,背影亦芬芳。”
朱木石:“携手黄泉路,背影亦芬芳……,携手黄泉路,背影亦芬芳……,有意境。”
王三台:“朱兄高才,于世事洞若观火,令人佩服。”
朱木石:“惭愧,实不相瞒,我们朱家与张家有些亲戚牵扯,与崔家也有姻亲之实,不然,此中事又焉能得窥其详,得察其细?”
王三台:“无怪朱兄高才,原来也沾些翰林气。”
朱木石笑道:“高才不高才的,与这翰林气却没太大关系,只是有两个姐姐与崔家联姻,如此而已……,咦,王兄,这运河边上五区、六区之内还有哪些豪杰之人,也说与我等听听。”
王三台:“五区、六区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