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呐...”耿壮尴尬地说着。
陈庆之无奈地看了眼耿壮,却听得不远处小院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不一会只见三个身影走来,当中那人满头白发正是沈约,身旁陈升与之交谈喜笑颜开,倒是二人身后有一少年愁眉苦脸,半个身子躲躲藏藏好似见不得人一样。
“哼,这家伙也来了”陈庆之一眼认出那少年就是沈家二公子沈趋,不过他还是赶忙上前作揖迎接道:“晚生陈庆之见过沈大人,二公子”,那声二公子特意提高了声音,怒视了一眼沈趋。
“庆儿,你醒过来啦,沈大人和二公子特意前来看望你,可不许无礼”陈升微微瞪了一眼陈庆之道。
“哈哈,无妨无妨,老夫今日本就是带犬子前来当面看望公子的,看到公子无恙老夫欣慰至极,哪还有怪罪陈公子的道理”沈约捋了捋灰白胡子笑道。
旋即几人便走入房内一番寒暄,约莫一炷香后沈约突然对陈升道:“陈老弟可否让我与令郎单独谈谈呢”?
“既然犬子得大人厚爱,那庆儿你好好招待沈大人和沈公子”陈升说罢便起身离开,还带走了门口把守的耿壮。
“额,大人是有何话要跟我说吗”看见沈约支开父亲陈庆之问道。
沈约笑容慈祥看着陈庆之,下一瞬缓缓扭头看着另一旁的沈趋却神色大变,一脸肃穆正色道:“跪下”!
“爹...”。
“跪下,你是听不到我的话了吗”?
陈庆之看着沈约瞬间的变化一惊,全然不似刚刚和蔼可亲的老人形象,不由心中暗暗一惊:“恩威并用的法子,怪不得沈大人能够在乱作一团的朝堂位极人臣”。
沈趋显然害怕父亲的呵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神色难堪地低下头去,那沈约却转过来继续对陈庆之一副和蔼面目道:“今日前来探望不曾想公子已经醒了,既如此老夫也不用再多跑一趟了,犬子无礼,曾经与公子多次冲突还犯下弥天大罪,老夫特地带他来给公子赔罪”。
“沈大人言重了”陈庆之起身作揖道:“不管我与二公子有何冲突也跟大人无关,更何况大人此番为我疗伤花费不少心思,晚生怎可怪罪大人”。
“子不教父之过,是老夫疏于对他的管教了,不可说与我毫不相干,公子能够以德报怨实乃大义,不过既然犬子犯错那就该罚,今日让他给公子磕头认罪,再罚他禁足三月吃斋念经弥补过错,自然贵府那些死伤者,老夫都会奉上一笔丰厚的赔偿,公子可否看在老夫薄面上原谅犬子”沈约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