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回来了。”
“嗯”宁斐然把车钥匙扔给管家,边走问到,“这突然叫我回来是要做什么?今天我的十八岁生日,老头子不会是想把公司传给我吧。”说着还嘴角挑起一抹不羁的笑。
“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说着轻叹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担忧。
‘扣扣’,宁斐然单手插兜,上衣扣子敞开,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敲响了房门。
“进来。”听见里面的招呼声,宁斐然没有一丝犹豫的走了进去,直接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满头白发的老人,没有一丝的情绪,眼里还有一丝的不屑。
宁德阳看着眼前的孙子,长的和他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一个成熟稳重,一个放荡不羁,让他不禁回想起他的成年礼。
宁斐然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左脚搭在右腿上不停的抖动,顺手从兜兜里掏出一颗棒棒糖含在嘴里,看着眼前的人看着自己,眼神空洞,不用猜就知道又想起他那个早逝的儿子,我的父亲轻哼一声说道:
“叫我来到底是要说什么,赶紧说,我还忙着参加聚会呢。”说着拍了拍自己左裤腿上不存在的灰尘。
宁德阳会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总归是逝者已逝,回不去了。
“你不是想知道你爸爸他们为什么会逝去,为什么连尸骨都没有吗,你今天一过就成年了,也试试不让你知道我们家族的使命了。”
宁斐然听见这话,瞳孔不自觉的放大,连腿都忘记了抖动,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猛地站起来,双手扶在桌子上,眼神坚毅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人。
“我今天晚上十二点就十八岁了。”
“我知道,今天晚上十二点,来我房间,我给你说一下我们家族的来历,以及使命。”
说着拍了拍宁斐然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宁斐然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头,嘴里使劲的嚼着糖,很是无措,不一会儿,便把嘴里的糖咬碎吞了个精光,站起身来,好似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嘴里含着,但看他拆棒棒糖的手不住的抖,就知道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一直追寻的真相就在眼前,换做任何人也不能平静。
午夜十二点的夜晚十分的寂静,在一片寂静声中只能听见宁斐然的脚步声,他慢慢的走近,而在书房中的宁德阳听见他的脚步声,宁斐然还没来的及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来了就进来吧。”宁斐然没有犹豫的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