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盛家源还是对韦忠诚没处理好孔德方的事耿耿于怀,心情烦躁,一通电话打给万德福,万德福此时正和一个准备投资工业园的浙江老板在推杯换盏,一看电话,连忙手指放到嘴唇“嘘”了一下,霎时,包厢内一帮男女立马噤声,呆鹅似的全看着他。
“盛老板,找我有何指教?”万德福满脸堆满笑容。
“好好好,半小时我一定赶到……一定一定,待会见!”
“对不住了肖老板,我有急事现在马上走,多谢了,明天再到我办公室聊。不好意思,先走了。”万德福立马收起手机穿上外套边说边往外走。
“不是,万行,这才开始呢,待会还有下半场啊,这……”肖老板站起身拦了个寂寞,万德福人已经到门外了,今晚的主角都走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顿时没有刚才山呼海啸的热闹劲了。
紧赶慢赶终于赶到泰康足道馆,一进门太一还在茶桌一手捧本《道德经》,书都卷边了,一手拿只紫砂壶在那摇头晃尾。一问前台,盛老板还没到,心下大定,也不急着进房间,坐在大师面前看他咬文嚼字。
半小时了,盛家源还没到,万德福也不好电话询问,现在对方是大老板了,跟上面的大Boss走得近,现在也没有跟对方较劲的底气,不过有的是耐心,可惜了肖老板那桌酒,酒好人更美,带来的几个美女,我滴个亲娘诶,个个娇滴滴地、个个如花似玉,明天老肖不把她们带来办公室喝茶,一切免谈……思忖间,盛家源走进门来,太一大师也停止了摇头晃脑还破天荒地放下了书,一直盯着盛家源看。
“大师,我脸上有花么?”盛家源对着手机黑屏照了照,笑着不解问道。
“花非花、雾非雾,雾里看花,当局者迷。”太一微一颔首。
“怎讲?”盛家源皱了皱眉。
“只缘身在此山中,不识庐山真面目啊。”太一又来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大师,何解?”盛家源和万德福面面相觑,更是不解。
“事在人为,休言万般都是命;境由心造,退后一步自然宽。”太一说完起身飘然离去,书和紫砂壶也不要了。
“走了走了,自他武当山回来之后,说话都是这样的,听不清道不明,咦,今天是我这么多年见他说的做多的一次。”万德福拽着盛家源往里走,老地方——暹罗房。
盛家源摇头一笑,不徒添烦恼,由他去吧。两人坐定。
“盛老板,啥事这么急着叫我,好几个美女还等着我去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