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都是多年的兄弟姐妹,这个理我们懂。安心过去吧,这边有我们,你放心!”钱进和晓琴异口同声地说。
第二天下午,范英赶到深圳,在Neat的陪同下两人赶至医院,从病房门口瞥了一眼满脑袋缠着绷带的盛家源,范英一时抑制不住大哭起来,Neat也跟着抹眼泪。
“都怪我,当晚如果我不走出车门,结果就不会这样了。”Neat眼泪婆娑地自责着。
“Neat,你别这样,这是他的劫,即使你不下车,那帮坏人穷凶极恶的,连明先生都敢下手,还有什么能做不出来的,何况,以盛哥嫉恶如仇地个性,怎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受欺负。”范英反过来劝慰Neat。
盛家源断了两根肋骨,胳膊小腿各有两处骨裂,身上淤青擦伤一堆,最严重的是头部开裂,一个月的时间,先后做了三次颅腔手术。范英和Neat每天换班照顾,陪他说话,明先生一周至少来看望一次,也请了一个医护,奉先达听说后和翠花也来看过两次,后来他们回东北举办婚礼。每日钱进、晓琴也打来电话问安,后来小五小六也知道了,也时常给范英打电话,劝慰她要多休息、保重身体。
……
老天有眼,今天盛哥终于醒过来了,整整39天呐,范英一时泪流满面。
听说盛家源醒了,明先生急匆匆地赶来看望,跟在身边的是一个男助理,简单地聊了几句。临走,明先生拉住盛家源的手:
“小盛,安心养伤,其他什么都不用考虑,改天我再来看你。”
慢慢地,盛家源每日点滴再辅以流食,明先生每日派司机送来各种滋补汤羹,盛家源也按照医生的指引慢慢做一些康复训练,范英每日推着他陪他散散步、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