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都被发现了。
“没笑?还想糊弄我,每天大背头,弄得比我们台干还精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总呢。”焦组长没来由的又一阵激动。
“……”盛家源一阵无语,心想难道收拾整洁、弄个发型都有罪,何况他多年来就是这造型啊。
“我看工资也不用发了,即刻办手续,辞退,滚蛋!”焦组长一顿大吼。
“你你,辣块妈妈!”盛家源气急,嘟囔一句家乡方言。
“你说啥,刚才是不是骂人了?”焦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平时就是土皇帝,从没有过被车间工人挤兑的时候。此时手指着盛家源,大声呵斥着。
“没有,你不是说叫我办手续快走吗,因为我家里急,我说‘那快点嘛’。”盛家源为免节外生枝,也不想跟此人再啰嗦什么,马上辩解道。
“哼~小刘,赶紧带去办手续,身份证、边境证还给他,赶紧滚蛋!”焦组长还是忿忿道。
办完手续,拿好证件,简单收拾行李,盛家源头也不回地走出厂去。工资也没了,半月工资几百块钱,也无所谓了,身上卡里还有几十万呢,不到万不得已一分钱不能动——这是盛家源给自己定的规矩。最亏的是半月白站了。
走出厂门口,回头望了一眼。盛家源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屌你老母,衰崽!”
马上跟奉先达电话,说去哪。奉先达问他在哪,叫他稍等,他一问清楚表哥就给他回电话。
一支烟的工夫,奉先达就回电话了,大致意思,老板现在和朋友喝早茶,下午要回趟香港,叫他明天上午九点到香格里拉面试。
“明天啊~”盛家源有些发愁地喃喃道,今晚可得露宿街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