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那天,风和日丽。
A市下的那场大雪已经在阳光的照射下全部融化,地上连一丝水汽都没有。
天气难得的暖和起来了。
司宴也恰好有空,我买了些祭品,打算去看看我妈和宋晚瑜。
司宴陪着我,他拎着那一堆祭品,看我身上穿的单薄,又上楼找了个衣服下来。
我连连摆手,拒绝着说不穿。
司宴几乎是凑到我耳边小声的哄着,他说什么都要我穿。
在甜言蜜语的攻势下,我终究还是乖乖听话,将那件棉衣给穿上了。
实在是不怪我,主要是我最近身上火气大,格外的害怕衣服穿多了。
我和司宴刚出了门,顾锦程就打来了电话。
时隔他知道宋晚瑜去世的消息已经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他杳无音信,像是就那样人间蒸发了。
我之前也听司宴几次说过,这件事对顾锦程打击很大,他几乎是一蹶不振。
连自己曾经信心满满,一手开起来的心理研究所都丢下不顾了。
顾家二老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家的儿子究竟为什么会性情突变,整天抑郁的将自己闷在屋子里。
在顾锦程就那样不吃不喝整整三天之后被同事发现,打电话给了他的父母,他父母这才找上了司宴。
毕竟,谁都知道顾锦程和司宴关系好。
司宴当时上门劝说过……
可顾锦程只是消沉着一句话不说。
那个时候司宴的话在他那里也起不到作用了……
想到今天他倒是肯出门了,而且还是将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接通电话,三言两语将电话挂断。
“顾锦程打来的。”
司宴点头,他已经将车从车库开了出来。
此刻正从驾驶位上下来替我打开车门,扶着我坐了上去。
我总告诉司宴不用这样紧张,可司宴偏偏不听……
罢了,就让他拿我当祖宗这样供着吧。也就十月怀胎,等卸了货,他估计也就放下心了。
等司宴上了车,这才开口问道:“他今天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巧的很,他说想去看看晚晚睡在了何处。”
这个话题每次提起都是沉重的。
司宴更是知道他是我的伤痛,往往都不会在我面前说起。
但,有些时候总是无法避免,毕竟这件事已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