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子俩的这场交谈持续了整整半个多小时,我困乏的支着脑袋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等睁开眼的时候司宴就守在我旁边,我的脑袋是靠在他腿上的。
司宴见我睁开眼,满脸温柔的轻声开口:“醒了?”
我点点头:“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自己会睡过去。”
毕竟还有长辈在哪儿,我这样有些失礼了。
司宴却道:“做什么说这种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现在身子累,嗜睡是正常现象,不用顾及任何人的眼光。”
“当时我的不是你都这样不舒服了,还带着你到处走,来这医院。”
病床上那老人家是听到了这句话,他顿时没好气的冷哼着:“小宴,这不知道的会当全世界就你一个人会疼老婆。”
司宴淡淡的看向他父亲。
老父亲轻咳了一声:“好好好,我不说了。这媳妇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司宴这才收回目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处已经慢慢浮上了一抹燥热。
司宴这种不管带我到哪都明目张胆的偏爱,宠到骨子里的方式,常常满足我的虚荣心。
让我既幸福又满足。
可……也会不好意思。
偏偏司宴还在问:“腰疼吗?想不想喝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