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拿起扫把便开始扫地。
装修工丢下一地狼藉,这些东西收拾起来很费力。
我原本也可以请人,但我想自己每天无所事事,偶尔找点事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
于是我便自己揽下了这些活,可我没想到司宴会自告奋勇。
“司宴,这些我来就好。”
“司宴,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司宴!”
司宴一直沉默着,在我第三次喊他名字的时候,他这才看向我。
“温眠,帮我找个口罩。”
我:“……”
他说:“你就当我是睡久了想找点事情来做。”
“我把脸遮起来不让你看到,这样你就不会排斥我了。”
我看着司宴这张嘴脸,突然间感到很无语,他什么意思!
我咬咬牙!
说的我彻底成了那个坏人。
司宴很好脾气,他又问我:“你看这样行吗?”
我满肚子的冒火气,这下也忘了要叫他走,而是气呼呼的找来口罩给他戴上,又替他戴了帽子,套了长工服。
即便这一身行头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可我没想到司宴会来,如今也只能用到他身上了。
口罩帽子还好,只是那套长工服很是搞笑。
穿在我身上,下摆到我小腿处,可司宴人高腿长,那长工服的下摆堪堪只到他膝盖处。
甚至袖子也短了。
司宴做事总是很认真,哪怕打扫卫生也一样。
他严峻的一丝不苟,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
而我便找了抹布到处擦。
眼看着快到了中午的时候,我想着司宴还不走吗?
有他在,工作效率总是很高。
一百七十多平米的空间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整理完就该等着订了货架的人前来摆柜子。
我正心中打算着,司宴手指落在我眉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