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司宴……”
我趁着他呼吸的间隙轻声喊,司宴这才大发慈悲松开我。
“怎么?”
我眨巴着双眼,有些无辜的看着他:“你别突然亲……”
“那要怎么亲?”
这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于是,我只能无语的看着他。
司宴嘴角噙着笑,蛊惑人心的笑。
“是我还不够努力吗?让你白天能那么瞎想。”
“啊?”
他说:“温眠,我知道你缺乏安全感,但你要相信我。你想要个孩子,那我们就要。”
“啊!”
晚上的司宴和白天的司宴不是一回事。
白天的他绅士温柔。
晚上的他关了门如狼似虎,我实在招架不住。
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不方便,我估计他会直接……
“可是……”
司宴二话不说直接攥着我的手腕将我弄到了床上。
“司宴!”
我想阻止,下一刻,他霸道且强势的吻上我,没给我半点喘息的机会。
他吻的太狠,结束的时候我连抬根手指都费力。
他将我揽在怀里。
我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他无奈的叹息:“到底要怎么告诉你才能让你明白我究竟有多么多么爱你?”
我现在不敢再瞎想了,连忙回应:“我信,我信……”
“不止是信,我要你明白。”
“我已经明白了。”
“真明白了?”司宴敲我额头。
我点头:“非常明白。”
“这才对,你先睡。”
司宴说完起身,我拽住他的手:“你去哪儿了?”
司宴若有所思的盯着我,我视线逐渐往下飘……
他轻咳了一下:“我去冲个冷水澡。”
“别……会感冒。”然后,我就拽着他上了床。
“我帮你。”
……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就是周一,司宴临走前,我突然提起了我的花店。
我开口道:“待清风,我之前在哪儿碰到了冷舒宁。她告诉我那是我的花店。”
司宴握住我的手。
“你别瞎想。”
“没想。”我解释道,“可过去也不能一味地逃避。我这样整天呆在家里也无聊,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