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两个人在唱大戏,还拦着我,不想让我离开,那我便站在原地看好戏。
沈南庭那双眼一直盯着我。
可冷舒宁喊他:“南庭哥!”
“南庭哥!”
“南庭哥!”
……
一声又一声,从开始到缠绵悱恻到近乎绝望的狠厉。
可沈南庭那双眼始终落在我身上。
渐渐的,冷舒宁双眸通红,她宛如一个笑话。
她咬牙:“沈南庭,你真的以为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是你在乎的了吗?你如果真这么无所谓,那我也不怕了,我就一条命,大不了一起死啊!”
“一起死!谁怕谁啊,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这么痛苦,我凭什么活成了一哥疯子!”
“凭什么,凭什么啊!”
沈南庭终于受不住了,他猛地转身过去一把掐住了女人的下颌。
“闭嘴!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疯,被你逼疯的!”冷舒宁手指向我,“你看到了吗?哪里也有一个女人,她曾经深爱你,她曾经是你的妻子!”
“是你这个做男人的不忠不义!是你最后将她逼成了疯子,你看她现在重新活过来了,她在看你的笑话呢,你逼疯了一个又想逼疯一个是吧?我不会让你如愿?”
“我就要做地狱里的恶鬼,我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拉着你们所有人下地狱!”
我眉头轻轻皱起。
我就这样冷眼看着这副画面,我实在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是一场戏?
可这些画面为什么那么熟悉,好似我曾经也这样歇斯底里过……
如果可以,为什么不能放过自己,为什么不能呢?
最后,我听到沈南庭好似妥协一样的轻叹,他说:“我娶你。”
实在没什么看头,我转身离开。
殊不知身后,沈南庭那双眼还望着我。
“嫉妒吗?她去给她的男人送午餐了。”
………
我在要敲司宴休息室门前,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确保刚刚发生的那些糟心事并没有影响我的心情,也不会让他看出其他些什么之后,这才敲门。
房门很快就打开了。
这人似乎是守在门口。
门一开我就和司宴对上眼了。
他笑看着我,从我手里接过食盒将我拉进去。
“老婆,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