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散漫的……
我忘记了之前的事,但我知道自己有记忆以来,早起之后最常做的事就是催宋晚瑜吃早饭。
但宋晚瑜三餐不按时吃,早餐总是忘,这么多年来,几乎形成了习惯。有时候我掐着点的提醒,她还是会忘……
“眠眠,知我者你也啊。”
“你别给我耍贫嘴。都说了,经常不吃早饭的人容易得胃病,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哎呦!我这么多年都已经形成了习惯,有时候吃了那一顿胃里才是真的难受。”
“你啊你。”我实在是拿宋晚瑜没办法。
转身就要去厨房找围裙系,给她做早餐。
宋晚瑜还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的司宴已经起身走了过来。
“我来吧,你们姐妹两个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宋晚瑜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你俩吃了吧?”
我点头。
司宴已经往厨房去了。
宋晚瑜掐我的胳膊:“别看司医生人好就把他当牛使,在家照顾你的三餐,我就已经很满意了,怎么能连我的饭都让他做呢?”
我知道司宴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心实意的。
但,宋晚瑜说得对。
最后这顿早餐还是我和宋晚瑜一起做的,我们两个有说有笑。
宋晚瑜有时候口味很叼,不吃则已,要是真吃起来能挑三拣四到你头疼。
她说要吃麦烧,我就给她做了。
想吃南瓜籽也煮了。
宋晚瑜侧头看着我,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温眠,跟我聊聊司宴吧。认识这么久了,他也算是我半个妹夫,可我对他却没什么了解。”
“他啊……”想起司宴,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去形容他的出生成长到如今。
想了片刻,我说:“他……小时候没有感受过半点家庭的温暖,算是一直颠沛流离过来的,如今能有这番成就很是不容易。”
这也是司宴在我失忆之后,向我重新介绍他时,用简短的言语跟我简短的形容了他的家庭情况,那些话语我光是听从他嘴里很轻松的说出来,都能感觉到窒息和压抑,更别提一个人是真的那样一路走过来的。
司宴是真的很不容易。
宋晚瑜听完久久没有出声,她笑了一下:“你就说吧,咱们这些人能聚到一起,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身世,这原生家庭怎么就一个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