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
叮咚——
发微信的人估计是没等到回信有些着急了,信息忽然间改为电话。
我气呼呼的又重新坐起来。
打开手机。
微信视频是司宴打来的。
我划走没接听,盯着他界面上发来的两个整洁❔看。
他这是在装傻?
可司宴不是这样的人。
那问号是什么意思?
看我长时间没接视频,那人挂断了。
我盯着❔寻死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索性将视频打过去。
可他那边又显示通话忙。
我这次将手机放在枕头边拥着被子躺下。
我心里计算着时间,果不其然,躺下刚没多久,微信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点了接听,放在耳边。
那头的人持久没有声音。
我又等了一会儿,听筒里忽然间传出了司宴断断续续的笑声。
哪怕我和他之前同住一个屋檐下那么久,我好像也没有听到过他这样肆无忌惮的笑意。
这大晚上的,他忽然间傻笑什么?
我躺着的人坐了起来。
“你这大晚上的,莫名其妙傻笑什么?”
司宴还在笑。
“司宴!”
他忽然不笑了:“温眠,你……真的好吗?”
他话里有话的样子。
我冷不丁开口:“难道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我不好的话?”
“那倒没有。”
“那你什么意思?”
“你说洞房花烛夜?”
我咬咬牙:“今天不是你的新婚是吗?作为朋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请帖不发,喜讯不传。现在还要这样装傻。”
司宴又笑了:“温眠,今天是我的新婚日,那你觉得我这个准新郎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你……你在做什么?谁知道该做的不做,却给我打视频。”
“是因为我想给你打。”
我一下子又生气了:“可你这样做是错误的。”
“小春眠……你的感冒还没好,对吧?”
我实在有些不理解司宴了。
他今晚的思绪一阵一阵的。
脑回路东奔西跑,我和他说着新婚夜的事,他却又扯到了我感冒的事上。
我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他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