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识到什么,他忙缩回手。
“阿眠,太冷了,你下楼做什么,快回去,感冒了就要受罪。”
我红着眼瞪他:“沈南庭,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现在又在这装什么好人?”
“你不就是想看到我为你回头吗?现在我来了,就站在你面前,你还要假惺惺到什么地步?你还要逼我到什么时候!”
沈南庭想靠近,可他满身寒气,最后只能驻足。
“阿眠,我想你,我只想远远的看着你。我知道你喜欢下雪天,我也知道下了雪,你一定会站在窗前看雪,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站在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的地方。”
“你装什么深情?早这么爱当初干什么去了?餐厅那次你不就是带着冷舒宁约会想跟我离婚吗?沈南庭,我满足你了,我都成全你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让我安心!”
沈南庭急了,他顾不得自己满身寒气,他紧紧攥住我的手。
靠的近了,他呼出的气息是凉的,那黑长的睫毛上凝了冰霜。
他嘴唇苍白。
“阿眠,我那次找她就是想跟她断干净,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我没想到会在那碰到你。”
他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
“反正也不重要了,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说了,就这样吧,你走,别再烦我了。”
沈南庭一点点松开我的手。
“哪怕我们要有孩子了你也不肯原谅我,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转身:“沈南庭,如果你还念及旧情就走吧,别再逼我了。”
身后的人沉默了很久。
许久之后,他低低吐出一个字。
“好。”
有气无力,声音近乎破碎。
他走了,踩着覆了一层薄雪的地面。
我回房后给司宴打了个电话。
那人的电话很快接通。
我只是想要向他咨询一下怀孕了是否还能再继续服用那些药物,以及握如果住院,后续的那些治疗会不会因为我的怀孕而终止……
可当我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出这番话之后,那人却长久的沉默下来。
我还以为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
“司医生?”我小心翼翼的喊,甚至看了眼还在的通话界面以为他欠费了。
片刻后,男人开口。
“你怀孕了?”
这话我刚才说了,但他问了,我还是回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