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憋着一股气,自然不留情面。
晏贵君闻言,有些伤神,他一手附在心口,“皦儿,飏儿身子不好,是父君的不是,你这样说,父君......父君真是羞于见她了!”
“哎呀,父君,皦儿不是故意的!”十皇子见他这样伤心,也是有些慌了,赶忙哄道,“父君莫要难过,看在您的面子,看在她身体不好的份上,我会让着她一些的。”
晏贵君这才满意地点头,“你能这样想,父君心里觉得欣慰许多。”
此刻,楚飏和楚麟正在研究榫卯。
“皇姐,我,我今日跟父君请安时,提醒他张则瑜的事情了。”
楚飏还正奇怪,自己这妹妹平日里活蹦乱跳的,简直就是个野猴子,今天却觉得她吞吞吐吐,还当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呢。
“无妨。”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想来楚皦又要找你麻烦,怪你向父君告他的状了。”
“我也特别想像皇姐一样神秘,可我就是闭不上嘴......”楚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自己揭自己的短处,“嘿嘿!”
楚飏见妹妹这样,轻笑一声,“若非你这样同我说说笑笑,我的日子怕是更了无生趣了。”
“皇姐,你别这样说。你这么聪明,肯定能找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去做的!”楚麟又有些难过了,她赶忙转移话题道,“皇姐不怪我多管闲事吗?我以为皇姐你一直嫌十皇兄和八皇姐是拖累来着......”
“唉。到底是骨肉至亲,也不可能完全不管。”楚飏叹气,“一家人,总是要互相拖累的。楚皦横行霸道,做事太跋扈,他一向都只依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事,迟早会闯祸的。至于楚忳,那副伪君子做派,我实在喜欢不起来。”
楚麟想了想神采飞扬、顾盼神飞的十皇兄,又想了想温良敦厚、礼贤下士的八皇姐,怎么到了十三皇姐口中,却成了这副模样?
见她满脸疑惑,楚飏摇摇头,哑然失笑。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认真地端详起手中的木块。
......
此时的张家,张则瑜还在与张诚敬闹别扭,倔强着不肯辞去在六皇女府的差事,郑氏支持自己的女儿,而张维不敢忤逆母亲,却又不知道如何劝说夫郎,僵持不下。家里适龄男子又张罗着说亲,入了秋试的那七人潜心备考。在这忙乱又平凡的日子里,灾难悄然而至。
远在洛台的谢澜却收到了如今肇台知府刘衍的密信——恭平王等人准备好对张诚敬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