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谢谢你的安慰。
宜安王肩都抖开了,但又不能笑,只能佯装饮茶,扬扬嘴角。
三皇女抽了口气,缓缓呼出,并不气馁地又问道,“听说谢小姐医术了得?”
她的人探查到,谢和雍自小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也不知从何而来。
“也不行。以前只给我养的兔子瞧过病。”谢和雍整个就是一个糊弄,瞎说。
谢文惠嘴角一抽,补充道,“我记得,你把兔子的毛都剪了,非说它肚子上起了八个红疙瘩,还是对称的......”
结果不言而喻,那只是兔子的生理特征罢了。
“噗——”楚枭嘴里的茶直接喷出来了,随后就是捧腹大笑,“谢阿宁,你还有这样丢脸的过往?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皇女捏了捏眉心,绷着一张脸。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她是来和他们话家常的么?
谢和雍盯着谢文惠,“母亲——”
“呃,这,我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了。”谢文惠眼神躲闪,毕竟是她把女儿的丑事说出来了,她也是有些心虚。
总之,因为在场的关系很复杂,所以和顺王等人也没有说出他们的目的。
“殿下,时候不早了,传膳吧?”魏氏问宜安王。
宜安王点头,“好好,传膳!亲家,咱们今儿把酒言欢,你们且就住在王府!”
“是呢。”楚枭也拍手赞成,“阿宁,父君特为你备了一处院子,很是雅致呢!保管住着舒坦。”
魏氏抿唇笑,“宁儿啊,左右你也认了我和你义母,这宜安王府便是你第二个家了,可得常来住啊!亲家可住在宁儿的院子,地方足够。”
“小人多谢宜安王君。”谢文惠起身作揖致谢。待众人不注意,她才瞪了谢和雍一眼。
死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怕是又忘记说了!她在这京城倒是体面!不过如此也好,自己也不必时时担忧她惹出是非了。
至于赚钱的事情,她不会动用孩子的人脉和关系的。
她和母亲,还有家里这许多人,他们都有个很默契的规矩,那便是无论做什么有风险的事情,都不会牵扯到孩子。
这些年,他们在这方面都做得很好。他们都有这个打算,一旦不能全身而退时,即便是死,也得保证孩子是干干净净的,不会被牵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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