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心愿吧。既然是孩子自己选的路,或许,她真的能创出一片天地呢。有机会的话,她会帮着寻寻看有没有好的武学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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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韦家后,谢和雍就住到了官道附近的客栈。等了几日,与谢文惠汇合后,直接一道启程出发进京。不过此番因为赶时间,她和谢文惠一行选择了骑马赶路,而非乘马车,如此速度会快上许多。也因为此,男眷就不方便跟着了,只好叫姜容留在家中。
姜容早前就得知了此事。也正好,他最近刚刚通过了先生的考核,已经开始进一步学习了。
高孑茕乐得指导他,偶尔还会挑着一些公堂上处理中的案子给他说,甚至会带他走一些案子。这事确实不合规矩,但他们的教学本身就不合规矩,而高孑茕也不是一个会守规矩的人。
这样的言传身教,确实叫姜容进步飞速。同时,他也从其中见识了不少遭受苦难、被迫害中的男子们,愈发有个清晰的意识,要努力学习,提高男子的地位。先生说了,那些都是他们的同胞,是他们要拯救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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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和雍不在家,而姜容还整日出门,往延州跑,虽然从很久前开始就这样了,但这不安于室的行为,多多少少叫谢家人都对他有些不满。
尤其张氏,听说他出门是谢和雍为他请了名师指点学习,只觉得荒唐。
“他一个出身微寒的小侍,学什么呢?还延请名师!有这个必要吗?这个姜氏也真是,叫宁儿纵的无法无天了!哪家的贱侍有这等待遇?也就是宁儿好性子,怜悯他,他还真有恃无恐了!”张氏跟身边人念叨着。
冯叔叔给他倒了盏茶,“主君莫要动怒,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何劳您费心呢。”
旁边的李叔叔却是添油加醋,“主君,您是主子,他是奴才,若真是瞧他不快,发卖了就是。可小姐却偏偏很疼宠他,最好,还是想个法子。”
“你这说了半天,不都是废话么?这......我这一时半会儿的,哪有什么法子?这是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简直就是请来个祖宗!”张氏气得胸口起伏,大喘气。
“怎么样能让他从谢家消失,又不会惹宁儿生我气的?”
冯叔叔心思一转,“最好,是叫他能自己走!”
张氏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动动嘴皮子哄我玩呢?谢家这样的金银窝,他哪里肯离开?离开了谢家,他不得去街上喝西北风?”
“给他一些银钱呢?”冯叔叔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