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孟薇死了。”
许久没听到这个人名了,谢和雍一愣,“怎么死的?”
“今早碁州知州接到的孟家人报案,具体死因仵作还在查。”谢澜面露不忍,那孩子幼时和宁儿玩的好,天天来谢府,也算是她瞧着长大了的。可她死相难看,很是凄惨。
谢和雍陷入一种伤感的沉默里。
“这孟薇平日为人你也是知道的,和善、大方,不应该与人结仇才是啊......”谢澜对于此案一时半会儿毫无头绪。
谢和雍也不知怎么说,那是她幼时的玩伴,只是随着她长大就渐行渐远了。去年,她昏迷醒后,也就与对方见了两面。
“祖母,不然,您问问王宝珠吧?”
谢澜点头,“王宝珠是知县的外甥女,这事,孟家报到了碁州知州那里,我会如实告诉他们的。”
其实,那些人也是来问问谢和雍知不知道。他们也不敢审她,毕竟人家是知府的孙女。不过,谢澜已经告诉他们,谢和雍前阵子进京了,这两日才刚回来,不可能与此事有牵扯。
“你这是要出门?”
“对。”谢和雍停了停,说,“祖母,我要去延州视察一下那些商铺......等回来就去孟家,送送孟薇。”
“是该好好告个别。”谢澜朝她露出个安抚性质的微笑。
谢和雍轻叹一声。
马车上,姜容见她情绪低落,便陪她下了一路的棋。
“唉,甭管你让我多少个子,我也是赢不了的......”谢和雍郁闷地看着对面的小郎君。
姜容尴尬,心下一时间有些慌乱,眼神闪躲,面色晕红。
他也没想到,妻主的棋技怎么差成这样......他只是想让她赢一局,高兴高兴,谁知弄巧成拙了。
幸好,马车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姜容这才松了口气。
谢和雍进了那商铺,倒是见到个意料之外的人——
“呵,谢小姐贵步临贱地,本官这小小延州真是蓬荜生辉!”
谢和雍嘴角一抽,“高孑茕......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听了她这话,高孑茕的冷脸也变成了讥笑,继续阴阳怪气,“这不就是孽缘么?也跟您沾沾光,看这辈子还有没有这个福气进京!”
谢和雍白眼一翻,“就你......什么时候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什么时候就能有福气了!”
姜容在二人身旁,看着原本蔫蔫的妻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