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萱舅爷这是感谢他们主子呢?还是希望孩子将来和他们主子一样呢?可表小姐是女孩儿,要像也得像小姐呀!
不过,和他们的主子一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他们主子聪明、善良、勇敢、正直!能嫁给小姐,运气也是不错的。嗯嗯,没错没错的。
......
谢和雍看着眼前的建筑,不由汗颜,只因上面大大的牌匾挂着,上书“繁楼”二字。
这繁楼背后到底什么名堂?才短短几年,怎么连廑台都有它的分号了?这是要开遍全国的节奏呀!幸好本朝严令禁止官员有嫖|娼行为,否则这简直就是一线全国连锁的情报网了!
“妻主,这和延州、淅州的繁楼,莫不是一脉生意?”姜容蹙眉,他带了帏帽。
“应当是了。此处离洛台不远,想来繁楼的分号已然开到这里了。”谢和雍摇摇头,“走吧,先不研究它了,进去赎人。”
这是正事。姜容点头。
他心下明白,谢之萱被卖进这里,也怨不了繁楼头上,可他说到底还是对这种生意有些不喜。
“哟!客官,咱们这里白日不接客的!您呐,晚上再过来?”这儿的繁楼鸨公并非刘老爹,而是一个不曾见过的生面孔。
谢和雍看着他,先礼后兵,最好是能好好商量着处理,“我们是来为人赎身的。”
“赎身?”这鸨公姓花。
“对。月前,你们这里来了一个叫谢之萱的。此人,正是我们要赎走之人。”
花老爹前面还神色正常,一听谢之萱,他有些迟疑,眼珠子转了转,这才扇着他那香气刺鼻的扇子,解释道,“这......咱们这儿才开业没许久,这些人我都有点记不清了。不过你说的此人,我倒是有印象。”
见他才有迟疑,姜容心凉了一半,随后也懒得和他多掰扯,直接问,“你直说,人在哪?”
花老爹还欲多说,旁边风尚已经往前迈了一步,手撑着腰间的剑柄。
“这......你们可别乱来!”花老爹有几分慌乱,“当心我报官!我雇了打手的!”
姜容见他还不说,眼中迸射出凶光,怒斥道,“是不是你逼他,把他害死了?!!!”
那花老爹哪里见过这样的真事,吓得忙往后躲。
他这副姿态,在姜容眼里便是心虚默认了。
姜容气极,被这股子愤怒、绝望、痛苦冲昏了头脑,“我要杀了你!”
他作势伸手去抽风尚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