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误会,那边就此作罢吧。”姜容也不想让宜安王君难堪,这场面总得收场,何况人家贵为郡卿,也已经向他弯腰屈膝了,他还是见好就收吧。
旁边的楚颦也说了一样的话。
待楚毓老实了之后,宜安王君还特别为楚颦和姜容做脸——
“颦儿,许久不见,出落得愈发好了!”
“姜容,你这孩子,快离近些,叫本君瞧瞧!宁儿特求了本君,说你有些怕生,叫本君多看顾你一二。也是本君的不是,见着魏老太君便一味只顾说话去了,这才疏忽了你。可有吓着?”
......
谢和雍随宜安王出了书房,对方便拉着她四处给人介绍,态度亲昵比之真正血缘上的长辈还要更甚,叫其余的人在好奇与探究的同时,又带了些许的忌惮在其中。
此时,有个眼线去到前院,与楚枭汇报后院这一场闹剧。
楚枭听了前半段,不禁啧啧称叹姜容的思维敏捷,反应迅速。
“好个循序渐进、环环相扣的智谋!”
不过,待这眼线说到后半程,楚枭又似是无声地嘲笑。
这便是现实。
姜容,从各方面来讲都配不上阿宁。
她就是要让对方知难而退,认识到他和这些贵子们的差距是一道天堑鸿沟,让他少些痴生的妄想,不要做一些无谓的举动来纠缠阿宁。
他只是个无知的男人,怎么能左右阿宁的将来呢?
谢和雍正被宜安王和楚枭拉进糖衣炮弹的迷魂阵里转悠着呢。原本楚枭便打着给她相看佳人的主意,可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倒叫姜容出尽风头,还是下次再找机会吧。
只是她倒不知,这么一场宴会,叫姜容更坚定了努力学习的心。
不过,这也是姜容第一次模糊地认识到,他就算穷尽一生的努力,似乎都不可能融进那个圈子......
回去的马车上。
谢和雍有些诧异地看着面色晕红,已然酒醉的姜容。
“妻主?”姜容看见她。
“嗯?”
“妻主......”
“嗯???”谢和雍瞪眼,这是喝了多少?怎么感觉有点喝断片了都?按理来说,赤霄国的酒,度数也高不在哪儿啊,更何况是男眷们喝的,肯定更加温和一些才是......
“妻主!”姜容重复了三遍。
“......”谢和雍看向夏浅和夏初,二人表示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