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雍感觉氛围有些凝重,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朱姨的病情,是对自己隐瞒了什么吗?不对,自己昨日给她诊脉,并无异样啊。难道是追杀朱姨的人,身份很棘手?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朱姨,到底是什么人追杀你?”有问题就问。
朱韫摇头,“没,只是一些小问题沾染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把他们逼急了。”
“再怎么急也不能痛下杀手啊!”
“其实,也没有痛下杀手,可能就是想吓唬咱们,你看我这不是没大碍?”朱韫还是尽量把事情往简单和表面引,让谢和雍打消心中顾虑。东家这事儿不光彩,家里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日后拖累。
谢和雍蹙眉,“谁这么大胆,在洛台地界竟还敢如此针对我们谢家......”
“唉,这事儿你也处理不来,还是甭管了。”谢文惠有些苦恼地晃晃脑袋,“今日是新年元日,你可去拜见你祖父和父亲了?”
“啊?我忘记了!我这便去。哦对,先恭祝祖母、母亲元日安康。”
“好好,祖母一会儿给你个大红封!”谢澜微笑着说。
谢和雍虽不缺钱,但还是很高兴,“谢谢祖母!谢谢母亲!”
“嘿!你这丫头,我还没说要给你呢。”谢文惠被她逗笑了。
“母亲自然少不了我的。”谢和雍呲牙。
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待谢和雍离开屋子,又降回到冰点。
“糊涂!你这与虎谋皮,可不是要栽跟头了!这次还是个大跟头!”谢澜有些气,都不愿意去瞧谢文惠了。
谢文惠也是蔫头耷脑的。她这还指望做个皇商,光宗耀祖呢。现下可好,不连累家人都是万幸了。唉,早知今日,她当初无论如何也不能跟这些人合伙啊!只可惜,现在领悟为时已晚了。
床榻上的朱韫此时也是这样的想法,后悔啊!
“事已至此,看能不能想想法子补救吧。”说完,谢澜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谢文惠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蠢的女儿!尽拖后腿!”
谢文惠能怎么办呢,她也不想的呀,她也很无奈呀,可她又不能未卜先知。
......
谢和雍从这边出来,准备去陈氏那边,却巧瞧见一个信差打扮的人侯在门房。
“有我的信?”
那信差摇摇头,“谢小姐,这里有一封信是给高大人的,只是小人去了延州知州府,他们说高大人来了谢府,小人便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