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作村官时管辖的地片和这戢州离得不远。只是后来一路高升,去了碁州江枘作知县,再就来了延州、淅州,一路往南了。”
谢和雍沉吟了一会儿,“咱们谢家对这行根本就没有涉猎,与罗家合作也不过是突发奇想的一次意外,看来萱舅舅真是想借家里的名号做什么事。难道范家捏住了他什么把柄,让他不得不如此行事?”
“范老夫人去后,这范家同咱们谢家确实是再扯不上什么关系了。”朱韫露出几分冷意道,“萱舅爷嫁过去虽是小侍,但那也是良侍,一来无身契,二来他也无子嗣,能有什么把柄?或许他只是想自己在外边,这样依仗着家里的名号也不必担心有人欺凌,还能狐假虎威逞威风,确实自在快活!”
“范家会那么轻易放人么?若是扣住萱舅舅,不论哪位夫人都能以此与谢家牵上线,岂不好处更多?”
朱韫皱眉,看向谢和雍分析道,“范家那些子女,蠢得出奇,或许没想到这一层?”
“那,若是以萱舅舅所说他分得的这件铺子作筹码呢?”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朱韫点点头,她现在愈发喜欢少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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