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和雍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豁出去了,说道,“我和柳舟没什么关系,那日是王宝珠和孟薇她们非拉着我在旁作陪,这才留了一会儿。”
“奴怎么敢置喙妻主去了何地?这些事,妻主自不必说与奴听。”姜容压下快要勾起的嘴角,故作乖顺地说。
“哦”谢和雍挠了挠脑袋,但还是又解释了一句,“先前一直没来看你,是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我发现你那阵子好像不太想看见我,所以我也不敢来烦你。”
“以后不会这样了。”
说完,谢和雍似乎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便离开了。
姜容定在原处。
妻主不来看自己,竟然是以为自己.是啊,那阵子自己一直在逃避,担心自己越陷越深,担心自己没有好下场,担心自己太过倾注感情最后会受伤。他太担心了,因为他自认一无是处,因为他觉得对方不会从一而终。
可既然离开她这么痛苦,既然还是忍不住向她靠近,既然这般放不下她,他又何必要庸人自扰呢?
如此一想,多日压在心头的那点不快便烟消云散了,心境一下豁然开朗。
很快,姜容的小院就恢复了从前的热闹——
“姜小爷,这是小姐特吩咐给您敷眼用的冰,老奴已经用厚布给您包好了,小姐说用冰敷一下能消肿,您可别再哭了,仔细哭多了伤眼睛。”
来人是跟在谢和雍身边伺候的崔叔叔,他身后还领了一大波人。
“妻主有心了,多谢崔叔叔费心操持。”姜容接过来轻轻贴在眼上,果然灼痛感舒缓了不少。
崔叔叔最是疼爱谢和雍,爱屋及乌,自然对姜容态度也和善,“这是小姐请的郎中,小姐说您瞧着气色不大好,许是多思伤神,不能安枕,叫找人来给你瞧瞧身子,调理一番。”
来的郎中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同谢和雍一道研究药方的白郎中。此人早先便对谢和雍敬佩不已,一听她要请诊,立马毛遂自荐。
白郎中微微上前,朝姜容稍见一礼。
这是谢小姐的小侍,当初疫病时便见过,是个深情的。只是可惜了,不能孕育子嗣。不过,谢小姐早先交代了,不许提体寒之症一事。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
诊过脉,白郎中便撤去开方子,顺便要告知谢和雍具体诊断结果。
崔叔叔又将身后领着的人带上前,一一介绍给姜容。
“小爷,这是夏浅、这是夏初,是咱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