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回来了?”谢和雍稍微动一动都觉得身上酸痛乏累,只得躺着看姜容掉豆豆。
“奴想见您,就回来了。”姜容伸出手指将睫毛上的泪珠一擦。
裴岫机械般地回头看了眼身后站着的男人,再看看自家玉树临风的主子,心里就好像一团黑线缠缠绕绕,有股说不出的纠结。这人怎么可能是主子后院的人啊?
不等三人寒暄,门再次被打开了。
“宁儿!”“阿宁!”
一群人都挤在门口往里瞧,谢和雍的醒来让在座的都十分欣喜,但看病才是要紧的,众人将地方让出来留给二位神医,他们则在屋外等候。
“阿弥陀佛。”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那位僧人便率先出来了。谢文惠急忙上去问,“大师父,如何?”
僧人露出几分悲悯天人的神情,“这位小友的病,贫僧也无能为力。”
话音落,门打开,那姓廖的神医出来,众人凝视着她,只见她徐徐摇头,一个个心都揪起来。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难道这就是宁儿最后的宿命?她还是个孩子啊,她还年轻啊,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第一声啜泣起,陆陆续续,门外哭声越来越大。周围这些隔房听到这动静,渐渐也响起了哭声,甚至有的都是嚎啕大哭。
裴岫端了热茶水回来,路上听见一人声嘶力竭地喊,“谢小姐,啊啊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心提了起来,她手中的托盘一歪,茶盏掉落,一地碎瓷片。裴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手中的托盘一抛,就推门而入。
“主子......”裴岫刚刚有些哽咽的呼唤一噎,卡壳了。
谢和雍正好端端地斜坐在榻上,倚靠着墙壁,脸上是云淡风轻,见她回来还挑挑眉,声音有些哑,“你端的茶水呢?”
“我......”裴岫有些手足无措,她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自己,脸上是幽怨和无语,“他们这些人,瞎喊什么呀!我还以为您......呸呸呸,您等好,我马上再给您端来!”
谢和雍也很无奈。都说了,这病,她能治好,可这些人偏偏不信。
“走,宁儿,祖母带你回家。”谢澜走进来,不管不顾地往谢和雍跟前凑,作势就要拉她。
谢和雍躲开了,“去哪?我得在这里研究,方子马上出来了!”
“好,你一定能研究出来。祖母不拦你,这些日子了,你想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