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生出一种恐怖的氛围。
“谁在那儿?”他并不怕。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就在姜容以为只是风吹动叶子的时候,一个少年从草丛后探出头。
“失礼了。”
趁着月光,姜容看到一张温婉和善的脸。
少年满是歉疚,向他解释道,“我不是要窥探你,我也没有跟踪你,我真的只是刚巧在这里......”
这样的解释很直白,也很笨拙。不过,姜容也不介意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他刚才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不怕人看。
“无碍。”姜容说完就作势要离开。
“你也不喜欢宴席吗?”少年很自来熟地絮叨起来,“我实在搞不通,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宴席呢?明明无聊的很。一群人聚到一起丢脸,实际上大家心里都不情愿,可却偏偏又都要去,回来再接着你一场我一场的,互相刁难!”
姜容疑惑地看了眼这少年,停住了脚步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少年见他这样,以为他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高兴极了,“我叫张宛清,是张家四房的。我记得你,你叫姜容对吧?”
姜容。
张家人很少这么叫他,多是称姜小侍、姜氏、谢姜氏。
好吧。只因为这个称呼,姜容便觉得愿意驻足听他说一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