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就是这样一个孤寡的独居老人,他和牧天痕一样,也是紫煌宗的一个杂役,负责的是柴火房那边最辛苦的粗重杂活。牧天痕不知道七叔的真名,既然大家都喊他七叔,而七叔也没意见,那牧天痕也就跟着别人这么叫了。
根据牧天痕自己的判断,七叔的年龄就算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可是对这样一个早已需要颐养天年的老人,宗门非给他安排了最为粗重的活,这到底是为什么?对此牧天痕虽然时常感到疑惑,但人家既然不说,牧天痕也就没有去问。他隐隐感觉到这其中必然涉及到紫煌宗的某些秘密,而这样的秘密,他一个杂役还是不要了解太多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
很快牧天痕便是帮七叔把所有的柴草背到了柴火房,而七叔同时也从柴火房之中端出来了一瓢水递给了牧天痕,笑道:“小痕啊,先来喝点水吧。这么多的柴草真是麻烦你了。”
牧天痕也是没有矫情,接过水就喝了起来。而就当牧天痕把水瓢递还给七叔的时候,目光从墙角掠过时看到了角落之中一块类似于方印的石头,本来牧天痕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冥冥之中似乎又与这块石头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羁绊的感觉。这种情况牧天痕也是第一次遇到,不免有些迷惑与好奇,于是开口问道:“七叔,那块石头是什么东西啊?”
七叔听到后回过头一看,回想一下后说道:“哦,你是说那一块石头啊,那是我一次进山的时候在一个石头裂缝之中见到的,不过拿回来之后又没有什么用,正准备丢了呢……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就拿回去吧,也算是帮我一个忙。”
牧天痕听后咧嘴一笑,道:“那谢谢七叔了啊!”牧天痕说着便是走了过去捡起了角落之中的石头……
当牧天痕帮七叔把百余斤的柴草搬到柴火房,再回到第二道山门的时候,原本清静无比的山门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结伴同行,谈笑风生的武宗弟子。
牧天痕知道,这是弟子们已经结束了一早的练功,在陆续回房休息了,他赶忙把地扫好,而后便是小跑着回了杂役弟子院。他知道,这个时间,马上就是杂役弟子领取早饭的时间了。
紫煌宗的弟子厢房建在半山腰,是数百间整齐排列的瓦房,每一间瓦房都住了二十到三十个弟子。
很快牧天痕就是回到了杂役弟子院之中,而且来的时间刚刚好。杂役弟子一天有两顿饭,每一顿饭都有两个馒头和两碗稀粥。
不过在牧天痕上前领取自己的早饭的时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