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绿茵阁,他硬是没有瞟过杜雨君一眼,引起杜小姐醋意大发,不省人事。与其说杜雨君是被酒灌醉的,不如说是被醋意熏晕的才是。可看见杜雨君的样子,韩枫的心里也一阵的难过,他很想打电话去关心一下,但狠狠心还是忍住了。
手上的这封信似有千金之重,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这不是让人为难吗?杜雨君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可偏偏他韩枫又是个心软的人。怎么办?
杜雨君了解韩枫的弱点,他受不了女人的软磨硬泡。在他大男子主义慢慢复苏的过程中,女人的眼泪就是征服他的最好的武器。
她料定,韩枫会来找她的。
果然,电话来了,是他的。
“喂——”杜雨君的声音有气无力。
“雨君,你没事吧?”韩枫的语气透露着焦急。
“没事。”
“可,你怎么了?”
“我,我,我很难受——”
“喂,喂,喂——”
嘟——,嘟——,嘟——,电话断线了。再拨就打不通了。
韩枫的脑袋“翁”得一下炸开了,他火速披上衣服,冲到街上拦了一辆的士,直奔杜雨君的出租屋。
门是虚掩的,韩枫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客厅里空无一人,卧室里也没有杜雨君的踪迹,她人呢?
韩枫悬着的心再一次紧紧地揪了起来,她拔打杜雨君的手机,从紧闭的洗手间里传出了音乐声,但始终没有人接听。
“雨君,雨君,你在里面吗?”
没有人回答。
韩枫砸了几次门,没有回应。他使尽全身的气力,用力撞击门锁,门应声而开。
杜雨君横躺在湿漉漉的地上,身上一丝不挂。手机丢在一个角落里还在一闪一闪地发着莹光,一些白色的小药丸散落得到处都是,抽水马桶里呕吐的污物还没有来得及冲刷干净发出了一阵阵难闻的气味。
“雨君,雨君,你怎么了?”
韩枫被眼前的景像吓坏了,他一把抱起杜雨君把她放在了床上,用力地摇晃她,连声呼喊:“雨君,你醒醒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啊——”
怎么办?对,打电话叫救护车,韩枫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正准备拔打120。
杜雨君长吁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啊,你醒了?你吓死我了。”韩枫也长吁了一口气。
“韩枫?你怎么会在这里?”杜雨君虚弱的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