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黑的事情，章澜当场就告诉姜黎黎了。
她再清楚不过，这是林夕然的手笔。
姜黎黎从未想过，还能用这种方法偷天换日，避开林夕然的针对直达国际比赛。
她看着苏封尘，唇瓣几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紧紧捏着那张邀请函，指尖泛白。
‘谢谢’这两个字，不足以在此刻形容她对苏封尘的感激。
“当时章澜没有百分百答应，一定会把这张王牌卡给你，她虽欣赏你的才华可对我这种走后门的做法，存在质疑，是她找你那天，你自己说的话打消了她的质疑，她才决定把王牌卡给你的。”
苏封尘不愿再听到她说任何感激的话，那样显得太生疏、客气。
他尽力拉近他们的关系，试图让他们之间的往来撇开苏允柚这个中间人。
可姜黎黎心思不在这儿，她努力回忆那天跟章澜说了什么，但脑袋里乱哄哄的，她想不起来。
“可是，这个卡给我太浪费了。”她有什么资格能去参加国际比赛？
苏封尘浅浅笑着，安慰她，“章澜既然把卡给你，就证明她认可你，你相信我，我只负责牵线搭桥，章澜看重的是你的天分，而非单纯给我人情。”
姜黎黎心底一暖，说不高兴是假的，能得到章澜的认可，足以证明她在这个圈子里吃得开。
“又是章评又是京医生，你所谓的牵线搭桥有多么重要，我心里清楚，你这样……我欠你的人情，都不知道要怎么还。”
若是金钱，赚够了多给一些利息还能还的清，可人情是还不清的。
尤其依照她的能力，苏封尘的地位，她似乎也没有机会还他人情。
“你只管往前走，我会护你周全，将来你有能力了再考虑怎么还，也不迟，来日方长。”
苏封尘垂眸，对视着她清可见底的眼睛。
他不敢对视太久，怕她那双黑白分明，看向他时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睛，突然间涌现出什么。
毕竟，他不确定她能否接受的了，他的感情。
毕竟，她还没有离婚，他怕给她带来麻烦。
姜黎黎在感情上是迟钝的，毕竟……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被爱。
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
她眼里苏封尘对她的好，都是因为他人好，天底下总有善良心软的人。
“可是我没有把握，如果我去了很糟糕，大家都会很失望。”
苏封尘抬起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