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势。
“千?”林泽试探着问道。
“年轻人,不要这么狭隘,”大叔满脸恨铁不成钢,“万,每个月五万。”
林泽装模作样地咂咂嘴,“我的妈,那她长得咋样?”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有钱,脾气也不错。”大叔避而不谈,让林泽嗅到了些许不对。
他眯着眼,看了大叔许久,直把他看得浑身发毛,才幽幽地开口:“叔啊,咱也是大城市混的,这些路数你也就骗骗那些个愣头青,你实话实说吧。”
大叔尬笑着搓了搓手,“瞧你说的,叔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人家也还不老,只是四十七岁,用那些什么写诗的话来说就是豆蔻年华,徐娘半老……”
“叔,豆蔻年华那是小姑娘用的,”林泽叹了口气,“身高体重呢?”
“这个啊……身高……不到一米七,体重嘛……比那些瘦的女孩子要重一点,身材很不错的了!”
“说实话。”林泽翻了个白眼。
“好嘛……身高一米四左右,体重一百六……”
林泽愣住了,许久,才回过神。
“你这……”林泽忍不住抽了根烟,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抽烟压惊了,“你这反过来还差不多,叔你这是拉皮条的吧?怎么这么熟啊?”
旁边路过的,不知是哪门子亲戚的大婶似乎听到了他的话,甩过来一句,“他是俺们那的红娘咧,牵过不少红线!”
林泽无语了,他看着略显尴尬的大叔,叹了口气,“好了,叔咱这烟也抽完了,我得回屋去照顾俺妈了,明天我妈大寿,我难得回来一次不陪陪她说不过去。”
“那是那是,肯定的,老娘都不陪那不是人。”大叔点头如捣蒜,看着他回屋去了。
林泽走在泥土地上,叹了口气。
他这次披着王晓的皮回王晓老家,就是想着过完王晓他老母亲的六十大寿之后假死脱身。
回到王晓老家,情况和林泽预料的也相差无几——靠河的老屋院中是几方菜地,低矮而破旧的房屋上覆黑瓦,下是沙土地,墙面更是混杂着草杆的泥土墙,屋内的家具也只有几张长木凳,还有张老木桌,除此以外就只剩一台大屁股黑白电视,让做足了准备的林泽都忍不住摇头叹息。
“王晓本人不仅赌,还染上了毒,我处理了他没做错什么……”林泽安慰着自己,“况且我提前买好了保险,也留下来一大笔钱,还联系了相关机构,足以保证老人安度余生了。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