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用那个吧。”
少年默然顷刻,还是听从了他,开始给他消毒。
他很清楚。用酒精消毒,那种痛感就像是在伤口上撒了把盐,或是在伤口上又割几刀一般,令人痛上加痛。
他轻车熟路地给楚子航上药,包扎,最后在楚子航的配合下给他注射了破伤风疫苗,这繁杂的伤口处理才算结束,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才惊觉自己额头不知何时已然满是汗水。
他看着面色苍白的楚子航,沉默片刻。
“这就是你真正干的事吗?”少年问道。
楚子航仰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得保持沉默。
“我知道你不想说,或是没法说,”少年自顾自地说道,“没关系,我不是个好奇心强的人,我不会缠着你问你不想说的事。”
“我还是那句话,”他说,“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就来找我。”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真的不行,就跑吧,起码要活下来。”
楚子航看着天花板,听着窗外的雨声,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是在听到少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突然眼神一动,整个人鲜活了起来。
“你也是我的朋友,”他低声说道,“我会活下来的,我答应你。”